低呼一聲又瞪他一眼。“我叫你別看我的!”

“我說隨便,又沒答應你。”他理直氣壯地說,然後一把扯過她手裡的衣物,把溼衣服晾到架子上去。

結果只穿著一件單衣的她,就只能忐忑地站在爐火前,有點不知所措。

樊仰極不知從哪兒拿了條幹的布巾,還把她拉到炭火前的凳子上坐好,然後動手解開她的髮辮,再幫她擦乾溼發。

“我可以自己來……”她掙扎了下。

他的大手按住她的肩膀。“筱小,當我跟你爹要了你來,不是真的要你來服侍我。而是來當我珍寵的伴侶,所以我會照顧你,會對你好。在我面前不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