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瑤自是樂意之至!”

說罷,便緊跟在徐夫人身旁,兩人並肩而行,身影漸行漸遠,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二人漫步於花園小徑,徐夫人問道:“你祖母與母親甚少參宴,可你今日前來,可是有事?”

林婉瑤鼓起勇氣說道:“夫人慧眼,小女確有一事。小女大哥自幼聰慧好學,一心報國,無奈家中如今勢微,小女想懇請夫人能為兄長引薦引薦,哪怕是做個的旁聽,能在陽山書院身邊受些教導也好。”

徐夫人微微垂首,若有所思地沉默了片刻之後,方才抬起頭來,目光落在林婉瑤身上,緩聲問道:“不知你兄長近來可有展現出什麼特別的才學呢?”她的語氣輕柔,但其中卻蘊含著一絲探尋和期待。

林婉瑤聞聽此言,神色一喜,連忙伸手入袖,小心翼翼地從中取出一卷紙張。

那紙張潔白如雪,顯然被儲存得極為妥善。她雙手捧著這捲紙,恭恭敬敬地呈到了徐夫人面前。

徐夫人接過紙張,輕輕展開,只見上面密密麻麻地佈滿了字跡,字型工整秀麗,行文流暢自然。

她開始逐字逐句地閱讀起來,原本平靜如水的面容之上漸漸浮現出一抹讚賞之色。

待將整篇文章讀完之後,徐夫人緩緩合上紙張,眼中閃爍著明亮的光芒,嘴角也不自覺地上揚,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

她看向林婉瑤,輕聲說道:“你兄長雖年歲尚輕,我此前便已有所聽聞他文采出眾,今日一見這篇文章,果然名不虛傳啊!如此才情,實乃可塑之才。”

林婉瑤恭敬地施了一禮,“謝夫人讚譽,兄長向來勤苦奮進,唯缺一個契機。”

只見那徐夫人心中暗歎,此子文章竟有當年那個侯府長子林煜之風,故人之後,唉,誰曾想,現如今要一個小女娃來圖謀。

她發出一聲輕微的嘆息,隨後緩緩說道:“雖說你兄長確實頗具才學,但這陽山書院的入學之事向來極為嚴苛,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進去的!況且…唉!”

她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地搖了搖頭,臉上滿是無奈。

林婉瑤心中猛地一震,猶如平靜的湖面突然被投入一顆巨石,掀起層層漣漪,但她臉上還是強裝出一副充滿期待的模樣。

徐夫人也有些不忍心,罷了,都是故人,不是麼,交與相公且看他如何定奪。

只見那徐夫人繼續說道:“這樣,你可以把這篇文章先留在這兒,我會代替你轉交給我的夫君。”

聽到這話,林婉瑤如獲至寶,趕忙又深深地行了一個禮,聲音略微顫抖地道:“多謝夫人您這般費心!若是這件事能夠成功,婉瑤感激涕零、沒齒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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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夫人微微一笑,伸出手輕輕地扶起了林婉瑤,語氣溫柔地說:“快別再這樣行禮啦,小姑娘家家的,多辛苦呀。而你們林家祖上曾經對我孃家的兄長們有過恩情,於情於理,我都應當幫這個忙的。只不過嘛,這事兒最後到底能不能成,還得要看老爺他本人以及書院那邊的想法和決定。”

林婉瑤聽後,心裡又是一陣驚詫,但還是不住地點頭道謝。

徐夫人感慨嘆說“你今日且先回去吧。”

林婉瑤喜極而泣,屈膝行禮,“夫人之恩,小女沒齒難忘。”林婉瑤再次行禮告退。

此時,那驕橫貴女國舅府嫡女楊依依遠遠看著,心中嫉恨不已,暗暗盤算著日後如何刁難林婉瑤。

幾日後,徐府派人傳來訊息,說是徐老爺看過文章後很是認可,已將文章轉交給陽山書院的院長。

大哥出身官武小戶,行文科之途,較京中權貴,自是艱難許多,然若與尋常百姓相較,卻又實勝太多。

林康遷離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