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芊的離開也是除了兩個老爺子外沒其他人知道,現在的她剛上火車,正在找她的車廂床鋪。

如果不是兩個老爺子不放心她,派人護送她到目的地,她現在已經出現在君夜寒的身邊了。

老爺子給她買的是臥鋪票,只是等她找車廂時她的床鋪上有一個老頭躺在上面。

這個車廂是特殊車廂,如果不是老爺子她也只能坐六人車廂,只是不知道他是怎麼混進來的。

看他那樣子就知道他就是個無賴,和他講道理他可能會道德綁架你,所以她什麼都沒說,轉身出去找乘務員,像這種人讓乘務員來解決是最好不過了。

幾分鐘後千芊帶著乘務員來到車廂看到就是一個老頭在床鋪上打著呼嚕,鞋子門口一隻床頭一隻,一股臭鹹魚的味道瀰漫著整個車廂。

乘務員捂著口鼻,可那股臭味實在是太上頭了,乘務員在門口乾嘔了好一陣才進去把人叫醒。

“老同志醒醒,老同志……”

老頭翻了一個身,嘴裡還念念叨叨的,只是嘴裡的味道讓乘務員再次乾嘔起來。

“老同志到站了!”

說話的是千芊。

怎麼叫都叫不醒的老頭直接彈坐起。

“到哪個站呀,老同志?”

“胡山頭……站。”

他看到門口站的乘務員他瞬間像老鼠見到貓一樣。

“俺,俺只是太……太困了,看到這裡沒人,所以才進……進來睡……睡一覺的,俺現……現在就出去。”

“老同志我們要檢票,請出示你的車票。”

老頭是左摸摸右摸摸,再摸摸放在床鋪下的麻袋,就是找不到車票。

“俺的車票不見了,俺發誓俺真的有買車票。”

這種把戲乘務員一天都要經歷十幾二十次,早就見怪不怪了。

“老同志請你先出來吧,就算你買了車票,這裡也不是所有人都能進的。

如果你找不到票那就麻煩你重新補票,不然我就把你交給鐵路公安了。”

“不要,俺馬上走。”

在乘務員的督促下,讓他把車廂收拾乾淨了才把他放出去交給了另外一個乘務員。

“同志,不好意思,這次給你造成了困擾,我們實在是不知道有人在裡面。

這個車廂現在沒法睡人,我為你安排另外一個車廂可以嗎?”

“帶路吧。”

原本君夜寒在總軍區等她,也就兩三小時的路程,可就在今天下午接到君夜寒的電話,事出突然他和營級以上的戰友要提前離開。

千芊她現在啥也不是,不可能讓他們幾十號人等她,她也幹不出來。

此次要去另一個省,要坐兩天三夜的火車,正好她一個人一個車廂,在空間裡拿東西出來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這裡是特殊車廂,可上廁所還是要走出的,兩天多的時間要是不出去走走別人會怎麼想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天千芊打算做做樣子出去上廁所,在上完廁所出來時在走道上遇到了昨天在車廂裡的那個老頭。

他還記恨著昨天補車的事,害他花了八塊錢買票。

沒想到他看見了那個讓他補票的人,既然是她害的他,那就從她身上要回來。

他站起來想拉著千芊的手臂,千芊她反應快躲開了他伸過來不知道多久沒洗黑手。

“孫女呀,真的是你嗎,我以為我眼花了,我終於找到你,唔唔唔……

爺爺為了找你都走了好幾個省了,跟爺爺回去吧,你奶想你都想出病來了,你跟爺爺回去見你奶最後一面吧。”

呵,人販子嗎,那她不介意把他送去吃國家飯去。

“她真是你家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