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會不顧安危地反找“幽冥組”一決生死。所以他們才會編了個債務理由強壓下萱萱的反抗心,然後請求“俠客居”接下葉驤安危及磁碟的保管與譯碼名單的工作,而他只要全心照顧於萱萱就行。

這就是他非要與葉萱萱結婚、把她納入羽翼下的理由,畢竟南宮集團的勢力還有資格讓“幽冥組”心生忌憚,然而眼前這張怒火沖天的嬌顏卻依舊不明所以,火冒三丈地直想找他拚命。

她是恩人之女,他娶她純粹只是為了保護她的安危,等到事情順利解決告個段落之後,他就會還給她全新的自由。

本來的安排是如此的完美與妥當,然而卻在和葉萱萱初見的那一剎那起了轉折。他不否認自己被她活潑、率直、外加不知天高地厚的天真性情給吸引住,甚而起了異樣情結!但他終究還是把這份悸動歸納於是她的特別。葉萱萱絕對有別於一般圍繞在他身畔的各式美女,而她在婚後所對他做出的種種反抗,他則把它當做是另類享受。

沈斂的心即使會隨著她的一變一笑而動搖,但總歸而言,都不該影響他的淡漠個性。

然而就在方才,委託慕容經狂派出“俠客居”成員暗中保護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俏丫頭安全,迅速回報的訊息中指稱她正與一名年經男子在公園有說有笑,狀似熟稔,慕容輕狂更是發揮高超的辦事效率,短短三十分鐘內,就把跟萱萱見面的那名男子的身分背景全部查出傳真給他餘匡濟,二十五歲,是長萱萱三屆的同校學長,更有趣的是,他與萱萱認識已有半年,是許多同學口中的男女朋友關係——“男女朋友”,慕容輕狂還特別用加大加深的黑色字跡圈出來,深怕他沒看見似的;更隱喻若非南宮寒傲的突然出現“橫刀奪愛”,也許陪在萱萱身畔的新郎該是他。

明知道慕容輕狂的故意與捉弄,他無須在意、也不該在意,但——“我告訴過你,不許你再跟來歷不明的陌生人交往,更不許你私自行動,南宮夫人的身分即使顯赫,有時也會給你帶來麻煩。”他再次口出惡劣,這下子他再也不敢用單純的保護者身分自居了,因為這句命令中其實摻雜無比的霸氣與佔有慾在裡頭——他竟然控制不了自己。

“餘匡濟不是來歷不明的陌生人,我認識他比認識你更久,要真說誰是心懷不軌的混蛋,那也是你而不是他。”葉萱萱滿腔怨怒,咄咄反擊,她又不是奴隸,為什麼要受這種罪。

“記住你的身分。”他居然想用南宮太太的身分壓制她。

“我本來就不稀罕南宮太太的頭銜,你難道忘了嗎?”

黑眸因為這話而掠過一抹接近“慍怒”的眼神,快得讓人看不清。

“我討厭這頂大帽子!”葉萱萱再吼道。

霍地,四周空氣突然凝結下來,降至冰點的冷冽將隔在兩人之間的溝渠又冰凍得更為嚴重。

久久,誰都沒說話。

好半晌過後,南宮寒傲才勉強開口,試圖挽回這決裂的傷痕。

“我承認,當初我和你的婚姻是建築在勉強上頭,不過經過這段日子以來的相處,難道還讓你看不清楚你所嫁的究竟是個什麼樣的男人。”

“我看得可清楚。”她原本不願惡言相向,真的很不想,可是南宮寒傲不應該事事箝制她,樣樣欺瞞她,完完全全對她沒付過一絲絲的真心誠意過,面對這樣不可捉摸的男人,她又怎麼可以傻傻地將主控權獻予他,太冒險了。“你是堂堂的南宮總裁嘛,仗著有幾個錢就胡作非為,尤其最愛發號施令控制人,以為自己是帝王,容不下任何忤逆你的相反意見,你簡直就是希特勒。”

“你是這樣看待我。”重重劃過胸臆的失落讓他口吻更冰涼。

“是你自個兒把你最壞的一面展現出來,所以不能怨我送你這份評價。”不!他其實沒那麼壞,可是自己卻控制不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