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輕盈、細膩,彷彿生怕驚擾到這兩首詩所蘊含的詩意與靈氣。只見她們小心翼翼地蘸取墨汁,然後一筆一劃、認認真真地將這兩首詩仔細地謄抄記錄下來。那娟秀的字跡如同靈動的音符,在潔白的紙張上跳躍舞動,展現出一種別樣的美感。

與此同時,葉家姐妹三人自然也不會閒著。她們同樣心馳神往於這兩首佳作之中,紛紛各自取出筆墨紙硯,用心地將其錄製下來。一時間,屋內瀰漫著淡淡的墨香氣息,讓人陶醉其中。

而另一邊,馮夢龍則豪爽地拿起酒杯,笑容滿面地朝著張好古走去。他朗聲道:“張小友啊,今日之後,老夫決定不再涉足詩歌領域啦!我呀,還是老老實實寫我的話本,撰寫我的小說去吧!來來來,老夫在此敬你一杯,就為了你這驚才絕豔的兩首詩,咱們乾杯!”說罷,仰頭一飲而盡。

見此情景,張鈺也趕忙端著杯子站起身來。他滿臉欽佩之色,誠懇地對張好古道:“致遠兄,小弟我向來也被人讚譽有加,自認為詩詞文章還算拿得出手。然而,跟致遠兄相比,簡直就是螢火之光與皓月之輝的差距啊!從今往後,還望致遠兄多多提點,小弟願跟隨您好好學習!”言罷,亦是舉杯痛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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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紛紛舉起酒杯,與張好古一同暢飲開來。起初,張好古尚且能夠剋制住自己,儘量避免飲酒過量。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氣氛愈發熱烈,大家興致高漲,歡聲笑語不斷。不知不覺間,人們便逐漸放開了酒量,開始盡情地開懷暢飲。

只見這一桌之上,你來我往,觥觥交錯。他敬完一杯,又輪到你回敬一杯,如此迴圈往復,好不熱鬧。漸漸地,大夥似乎都忘卻了彼此之間的身份和拘束,完全沉浸在了這場歡樂的酒宴之中。因為彼此相談甚歡、頗為投緣,所以誰也不再去計較究竟喝下了多少美酒佳釀。

待到宴會結束之時,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所有人竟然都已爛醉如泥,橫七豎八地躺在了桌子底下,不省人事。好在一旁有方維儀和沈宜修兩位女士在場,她們趕忙讓張好古的家人前去叫人前來幫忙。

張好古家中人口眾多,不僅有眾多僕人,更有一些曾跟隨他出生入死的老兵。在黃祥和袁飛二人的率領之下,一支浩浩蕩蕩的車隊迅速集結完畢。那些有家室的賓客,則由他們負責護送回家;而對於那些孤身一人在京城居住的客人,也專門為其尋找到了合適的歇息之所,並安排專人在旁悉心照料。

至於張好古本人,自然也是被人攙扶著送回了家中。此時的他早已醉得不省人事,對周圍所發生的一切全然無知無覺。等到第二日清晨醒來時,只感覺頭痛欲裂,彷彿腦袋裡有無數根鋼針在不停地攪動一般。顯然,昨晚那頓大酒的後勁尚未完全消退。張好古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懊悔不迭:“哎呀呀!我怎麼會喝這麼多酒呢?這下可好,不但身體難受得要命,連正經事都忘得一乾二淨啦!”

於是,他迅速地完成了洗漱,隨意地吃了幾口早餐後,就急匆匆地趕往注音工作室。儘管昨天大家都喝得酩酊大醉,但今天還是陸陸續續地抵達了這裡。從這一點就能看出,眾人的確將注音這件事當作一件至關重要的大事來對待。

待所有人都到齊之後,張好古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諸位,昨天我們只顧著開懷暢飲,卻把一件重要的事情給拋諸腦後了。關於注音這件事啊,如果僅僅是將其編撰成冊,那它所能發揮的作用也就僅限於注音而已。而且,真要查詢某個字音的時候,操作起來會相當繁瑣和費力。所以呢,我有個想法,咱們不妨兩條腿走路。一方面繼續完善注音的工作,另一方面則著手編寫一部字典。如此一來,假如有人只知道讀音但不知道該如何書寫,那就可以透過查閱注音來找到對應的字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