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急匆匆的回家,難道是江司令出事了?”

江秋月聞言一驚,今日永川城和江副官的大不一樣,她亦是察覺到了的。

她從未見過永川城有過今日戒備之森嚴,就連江副官都是眉頭緊皺,神色凝重,她實在是想不出她離開的這半月間,永川城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難不成還真的如許玉所說那般,是她爹出事了。

“江大哥,我爹他究竟怎麼了,是不是與前陣子姓劉的事情有關,他又來找麻煩了?”江秋月焦急的問道。如若真是這般,那半塊虎符她當初就不該拿走。

倘若因此讓她爹出了什麼事,她這一輩子都會愧疚不已。

江英喆回望了一眼,瞧見江秋月著急神色,急忙安撫道:“與姓劉的有關係,但關係不大,在車上一時半會難以說清,還是先回家了說。”

“好。”江秋月點點頭。

不多時,由江副官親自駕車到了江家宅子外,在門前警戒的人數比以往多了不少。

江副官詢問道:“可有發現異常?”

“回稟副官,暫無異常。”

“很好,繼續警戒,不可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之人。”江英喆吩咐道,隨後踏進了大門。

許玉看著這幕,若有所思,這樣的警戒,出的事情怕是不小,莫非見血了?

江秋月踏進家門後,一路小跑進了自家大廳內,嘴裡不忘大喊著,神色緊張萬分。待她找到江志國人影時,微微愣了愣神,

只見江志國背對著高掛牆壁上的一幅畫,頻頻點頭,脖子後繫著一根白色布條。聽到自家閨女一聲叫喊的江志國轉過身去,笑道:“平安回家就好,許先生呢,我不是讓英喆也接他回來了嗎?”

“江司令,秋月擔心您出了事,一路跑的飛快,我追趕不急,這才晚了些。”許玉人未到,聲音卻先至。待他看見江司令時,眼神一縮,詫異道:“司令手臂這是?”

江志國擺擺手,“不礙事,骨折而已,休養一陣就沒事了。”

江秋月冷哼一聲,跑去了江志國身邊查探情況,輕輕點了點江志國覆滿了石膏的手臂,嘟嘴道:“還說不礙事,整條手臂動彈不得,中彈了?”

江志國搖搖頭,無奈看著自家閨女,就不能盼著爹好一點。

中彈他那能還這麼悠閒的,早就在病床上躺著了。

“中彈不至於,就是遭了支暗箭,還好有所準備,箭頭沒穿過手臂已是萬幸,但力道太大,不小心還是骨折了,休養一月就沒事了。”江志國述說起受傷的原委來。

江秋月翻了個白眼。

平白無故的怎麼會中了暗箭,即便他爹現在不說,她也知道此事與姓劉的脫不了干係。那劉楚,是川渝之地最大的軍閥又如何,就這麼堂而皇之的欺負江家啊。

她江家之前是不敵劉楚,事事都被劉楚壓著,可現在不一樣了,有了靈物。

此番南京一行,她算是徹底見識到了靈物的靈力有多震驚世俗,杜虎符,永樂大帝劍,還有許玉手中不知名可以控制人心神的骨笛。

還有許多許多,她的朱雀銜環杯,許玉鋪子內肯定還有許多靈物是她不知曉,隨意拿出個兩三件,就很夠劉楚吃一壺的了。

得讓劉楚知曉,她江家可不是好惹的,以後再想對江家做什麼事,可要好好掂量掂量。

江秋月看向許玉,使了個眼色,“我爹受傷,這事你管不管?”

許玉聽聞略有疑惑,但並不敢在明面上表達出來,心裡尋思著江大小姐這是唱是拿出。兩邊軍閥的事情,他怎麼管,難不成讓他去劉楚的老巢,一槍斃了他。

這樣行事,怕是整個川渝都會亂成一鍋粥,屆時,江家絕對會成為眾矢之的。

見許玉不說話,江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