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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舟、鍾天政和文笙了。
至於三人裡頭誰來做這隊長,還要打過了才知道。
老成持重的師長們當然是希望能夠由華飛舟來擔任,學了新樂的學生們卻更信服鍾天政,至於文笙,這時候五十人裡頭願意聽命於她的,卓玄,勉強算是有一個吧。
第四輪,華飛舟對戰文鴻雪。
他二人交戰的時候,文笙和鍾天政站在同樂臺旁等候。
周圍沒有其他人,文笙皺了眉悄聲問道:“方才你搞的什麼鬼?”
不知鍾天政是覺著否認無用,還是想以此來嚇唬嚇唬文笙,加重她的心理負擔,他輕抬手臂,自厚重的長衣下伸出手指來,幾根修長如玉的手指空捻了一下:“你說呢?”
文笙不悅,“哼”了一聲。
鍾天政輕聲道:“我說過的,若是下午比賽的時候這雨仍然不停,我便能戰勝你和華飛舟,拿到第一。”
此時臺上,華飛舟幾乎是未費什麼周折便取得了勝利,文鴻雪痛快認了輸,看上去心服口服。
人群有些騷動,接下來要上場的是同一年進入玄音閣的鐘天政和顧文笙。
他們是對手,一直以來,他們又是朋友。
鍾天政望了文笙一眼:“走吧,不要忘了你我的賭約。”
他率先上臺,和文笙分兩邊坐了下來。(未完待續。。)
第二百八十六章 退讓(二合一)
鍾天政這一場出手可以算得上很溫和。
與之前同江煥鬥樂時那暴風驟雨般的攻擊大不相同。
觀戰師生們都覺著再正常不過,鍾天政和顧文笙是朋友,兩人曾經琴簫合鳴,配合默契,加上年貌相當,看外表也很般配,說不準私下裡還有些旖旎情絲,這時候換了誰,也肯定會不忍心下手。
文笙卻不這麼想。
鍾天政改換了方式,只是因為他清楚知道,憑他區區四重之境,攻擊得再猛烈也突破不了《行船》的強大防禦,反正是雙方對耗,還不如收斂一點,緩和一點,不管他攻得是疾還是緩,文笙都需得保持高度警惕,時間一長,說不定就有機可趁。
細雨霏霏,同樂臺上但聞琴簫聲你來我往,幾回《太平春》後,文笙索性放開,想到什麼就信手而彈,雨水中透明氣泡若隱若現。
鍾天政不急,她更是不急。
就算這樣耗到天黑,引起譚老國師干涉,吃虧的也不該是自己。
再說就鍾天政那成竹在胸的樣子,肯定不會和她耗太久,這才剛剛開始,後頭必有陷阱在等著。
和鍾天政過招,需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別看文笙手下一曲接著一曲,不管什麼,內裡都是《行船》,那層屏障始終嚴陣以待。
申時過半,天色愈加昏暗,傍晚早早來臨。
這波瀾不驚的比試早就把觀戰眾人看急了。
譚二先生有些坐不住了,小心地看了眼老父。譚老國師有所察覺:“不著急,鍾天政應該看出來,這等程度的消耗短時間內不會拖垮對方。他會變換策略。”
譚大先生因為一雙兒女的關係,對鍾天政的印象頗為複雜,道:“他若是不換呢?”
譚老國師沉聲道:“那我便只有判他輸了。”
譚大先生、譚二先生都沒有異議。雖然臺上到現在還僵持著,主題卻不知何時變成了攻防戰,破不了防的鐘天政看錶現顯是要遜色幾分。
主考席上這一低聲交談,鍾天政立刻就注意到了。
要說此時臺上臺下誰最擅長察言觀色,那自是非他莫屬。幾乎是譚老國師話音剛落,好似一陣疾風颳上同樂臺,鍾天政的攻勢變了。
一道道水花濺落在文笙豎起的屏障上。因為雨,攻勢特別明顯,與之前江煥那大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