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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凌雲。傲凌雲。這個名字不錯。不過我還是喜歡你叫我刑鷹哥哥。”
“為什麼?才不呢。”嫣然疑惑的小嘴一撅,眼睛眨了眨接著以訓導的語氣對刑鷹說:“叫凌雲怎麼不好了?這可是父親給你取的,你可是姓傲哦,知不知道。別人想要這個姓還不行呢。我們紫族有的小家族想要讓父親給他們賜為‘傲’姓,父親還不給賜呢。哼,你居然。。。。不理你了。。。”
說著把頭歪向一邊,小嘴撅著就開始生起氣來。
而這邊的刑鷹與嫣然的一陣對話,讓早就跑到天舞、楊元等人身後躲藏起來的童言心裡一陣叫苦。
“嘶!老天爺,我童言到底哪裡得罪你了?怎麼一次次的這樣捉弄我,先是清清嫂子,然後是甜甜欣欣那兩個魔女嫂子,現在又出現一個妹妹!你乾脆收了我吧。。。”躲在楊元天舞身後的童言輕輕撫摸著自己臉上的傷自言自語的訴苦著。
卻是惹來天舞,寇繼寶等人的一致藐視。
“為什麼別人不會呢?偏偏就是你,老天爺可真真是太公平了。”
就是就是,活該。。。。
你丫的那叫自作自受,叫你像哥學學你偏不聽。這不,又吃虧了吧。。。
眾人在聽見眼前這個亭亭玉立,楚楚動人的妙齡美少女竟然叫刑鷹哥哥時,也是一陣疑惑,但隨即也沒有去細想什麼。反正等下鷹哥自然會告訴我們。在這種心態的驅使下眾人都只是靜靜的看著向刑鷹走過了的那族紫族高手,對著童言一陣調侃起來。
而童言這丫的突然的訴苦抱怨,卻幾乎是引來了眾人的口舌圍攻。就連初蝶都對他翻了一個白眼,說道:“你丫的活該。”
面對著眾人對自己這個身心皆受了傷的傷殘人士不但不關心的問候一下,反而幸災樂禍的在一旁嘲笑自己,捉弄自己。童言只是小聲的依次問候了一遍他們的家人以及祖宗。
但在眼睛最後看向初蝶時,卻是低下頭硬生生的將自己的嘴給強行閉了起來,在心裡默默唸道:“這個更不能惹了,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唉!我童言命怎麼地就這麼苦呢?不公平,不公平啊,老天爺。”
唸完後自己相當自覺的向著一個顆大樹下走去,顯然現在唯一能夠給予他安慰的就只有那顆樹了。
而此時凱琳婭則徑直走到黃琪身邊,似乎有話要與黃琪說。黃琪在知道這個女孩就是凱琳婭後與凱林婭一起走到了邊上,聊了起來。
“凌雲,我的孩子。”走到刑鷹身邊的嫣然母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激動的一下就將刑鷹緊緊抱在懷裡。
而刑鷹澤手足無措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只是站在原地任由眼前的這個自己應該叫一聲母親的人將自己緊緊抱著,心裡突然升起一股難以言明的情愫,那是一種渴望母愛的情愫。
可心裡的滋味卻是相當的複雜,一時間刑鷹也不知道怎麼開口,更不知道自己心裡究竟在想什麼。因為自己的心裡已經徹底的亂作一團。
只能任由這個自己應該稱為母親的人在自己懷裡,嚎啕大哭,傾訴著他對自己兒子的那股思念之情。
而刑鷹雖然心裡也很難受,但就是一時之間實在難以適應這種關係的轉換。
一旁的傲澤將這一幕看在眼裡,心裡也是極度的難受。當年自己把兒子送出紫族,心裡何嘗不難受?但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就在於,女人難過了,悲傷了,可以嚎啕大哭,可以指責唾罵,可以找人傾訴心裡的悲痛。
但男人卻不可以,男人在哇哇墜地後身上就被刻下一個不能哭泣,不能輕易言敗,不能隨便訴說自己心裡的苦的高帽子。痛苦時,男人要頂著,悲傷時,男人要忍著;就連被人誤解時,被人數落時,也要保持著男人應有的風度,保持男人應有的氣度。就是因為這些種種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