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覺出彼此的強弱,首先僅從力量方面論,蒼帝毫無疑問是此地的最強者,不過蒼帝被天罰所擾,相當於被捆縛手腳的猛士,此時的戰力堪稱墊底,或許只比周越和浮葉強大一線。

而排除蒼帝之後的最強者就是獨木了,獨木向周越兩人做出承諾基本上就相當於所有人做出了承諾,她的實力就是保證這個承諾執行的重要因素。

周越心念電轉,他不禁抬起頭望向了另一側的蒼帝,遞過去一個試探性的眼神,他也知道不可能就這樣順利地召喚龍族修士,此事究竟如何還要看蒼帝的意思。

蒼帝心中鬆了一口氣,他不動聲色地朝著周越點了點頭,隨即收斂了令牌的光芒,示意周越可以答應獨木的條件。

周越無奈地笑了笑,他將目光重新放在獨木的身上,笑著點頭道:“好,我答應前輩的請求,此次就讓我們觀摩一下化虛境中堅強者的戰鬥吧。”

平心而論,對周越最有利的當然還是召喚龍族的強者,不過此事卻不容易實現,召喚的基礎是建立在蒼帝催動令牌這個前提條件之上的,由蒼帝手中的令牌提供座標,強行突破無數空間招來龍族的大能,而圍繞著召喚的一系列操作——‘干擾’也好,‘保護’也好都是建立在蒼帝本人鐵了心要召喚龍族強者的前提上的。

然而蒼帝實際上並不希望龍族強者降臨,召喚龍族只是他用來拉平與其他五位大能之間差距的手段而已,就算周越力挺召喚,蒼帝只要中途收回令牌中的先天元氣,周越一人也不可能完成整個召喚過程。

考慮到這一點,眼下答應獨木大概是對周越兩人最有利的選擇。

“小友能夠如此明理,實乃我等之幸。”獨木長舒了一口氣,她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之色,但對於寶物的渴望很快就衝散了那一絲疲憊,她真誠地凝視著周越的雙眼,正色道:“我‘獨木’欠你一個人情。”

周越心中一動,他想到了一個傳說,據說獨木這個名字正是由第一株化形的獨木流傳下來的,原本只是作為個人的姓名,沒想到最終成為了整個種族的名稱,周越當即試探著問道:“前輩莫非正是那天地初生的第一株獨木?”

“第一株有些不確切,但我的確是第一株化形的獨木。”獨木微微一笑,她朝著周越和浮葉眨了眨眼睛,隨即向著戰團折返,重新幫助其他四人回到了與蒼帝對峙的狀態。

龜族的矮小老者見獨木成功阻止了周越頓時鬆了一口氣,他將注意力重新轉向一旁的蒼帝,要解決眼下尷尬的僵持狀態還要從此人入手,龜族老者當即開口道:“咳,人族的道友,你先將那令牌收好如何?就這樣僵持下去對你我都不是什麼好事,只是平白無故讓小輩看了笑話。”

蒼帝抬起手硬接了一道天雷,紫色的電光在他的指間跳躍,彷彿隨時有可能被蒼帝擲向另一側的某人,五位化虛境大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蒼帝把玩手中的天雷,直到那一道天雷消失才鬆了一口氣。

“你們退到萬丈之外,否則免談。”蒼帝故意做出一副強硬的樣子,他用殘留著天雷氣息的手指指了指另一側勉強支撐的眾人,意思再明顯不過,蒼帝手中可還捏著天雷這件不分敵我的殺器,若是將他惹急了大不了眾人一起渡雷劫。

魁梧大漢臉上一黑,他將劍心狠狠地插在沙土之中,用殘暴的目光瞥了周越一眼,怒道:“萬丈?那你還不一走了之?這小子跑得比誰都快!”

周越的傳送能力有目共睹,化虛境修士跨越萬丈的距離所需的時間足夠周越發動超遠距離傳送了,屆時等到他們趕來周越早就不知所蹤,木源寶光也就成為了蒼帝的囊中之物。

“人族的道友,過分了吧?”龜族老者發動身上的氣息向著蒼帝壓去,他語氣陰森地說道:“莫要以為龍族修士能夠保你平安,若是我們不顧先天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