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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神秘,再看看自家主子風度翩翩,不正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麼?
於是,躬身行禮的同時,那一雙雙曖昧的視線火熱起來,有種不太和諧的旖旎氣氛在府中嫋嫋升騰,使得金荃眼角猛跳,搞不清內中究竟為何。
瘦猴江潭在前引路,不時回頭瞟一眼,嘿嘿奸笑,更加耐人尋味。
裴祖業高雅地邁著步子,眯著緋色蔓延的桃花眼,心中大感欣慰,平時沒少調教他們啊,眼力勁和揣摩人心的本事都見長啊。
直到半天后,進了裴老太爺裴景的院落,金荃才吐出一口氣,好嘛,這一路走來,簡直比對戰釋一還要叫人受不了!
“錢姑娘,怎麼不叫人通報一聲?老夫好親自出府迎接啊。”裴景大步迎出院門,知道金荃此來是幫遠瞳解脫的,眼中閃爍著激動,竟給金荃拱手作了禮。
“讓裴老太爺出府迎接,晚輩可不敢當,我與裴兄君子之交,您也算我的長輩了,哪有長輩給晚輩見禮的道理?”金荃禮貌地笑著,衣袖下的手微動,拂出一道暗勁撐住裴景微曲的身子。
裴景身子頓住,看向她旁邊的裴祖業,年邁的老臉上皺褶堆起,似有所覺地笑了笑,“老夫迂腐了,錢姑娘請進。”
“裴老太爺先請。”金荃側身,待裴景滿意之極的又笑了笑後,跟在他身後,走進他的院中,同時,一隻腳驀地伸出,狠狠踢向裴祖業,她再遲鈍,也感覺到了裴景滿意笑容背後隱藏的含義。
裴祖業不躲不閃,小腿被踢中,“嘶”地倒抽一口涼氣,趁勢一歪,朝金荃倒去。
“裴兄小心。”金荃暗呼一聲,伸出左手去扶。
裴祖業眼尖地看到那伸出的不是手掌,而是並起的兩指,急忙頓住身形,堪堪站穩,額頭不由得落下一滴冷汗,好險,若是直接撞過去,依她兩指震碎夏痕短刀的力道看來,自己的肋骨肯定也會斷上好幾根。
金荃斂起雙眸,黑暗地笑了,腳步輕快,跟上裴景。
裴景對身後年輕人的嬉鬧充耳不聞,只是,那揚起的嘴角和堆起的皺紋,說明了他內心的歡喜,兒孫自有兒孫福啊,他是樂意看到裴祖業少做生意,多交朋友的。
赫連苑依舊憨厚的模樣,一身乞丐裝和汙濁的臉龐,與裴府的富麗堂皇格格不入,卻因為金荃的緣故,不再有人對他嗤笑和厭惡,就連與他有私怨的江潭,也沒有再找他麻煩。
進到房內,看見遠瞳正在屋子的角落垂首發呆,兩肘放在膝頭,撐著雙肩,手掌合在一起交握,一副深沉低落的模樣。
恰如金荃此時此刻內心寫照!
在白澤和她斷絕神識相連後,她看似常態,實則內心不爽,再看到遠瞳這副模樣,勾起心中的傷感,緩步走過去,對著遠瞳還未完全成為人形的鷹頭敲了一記。
“自作主張的消沉低靡,自作主張的憂愁煩悶,自作主張的選擇謝罪,你在意你主人的感受了嗎?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隨著時間的推移,你已經忘記了擇主時的初衷嗎?”金荃望著捂著腦袋抬起臉的遠瞳,沉聲質問。
主人和玄獸,如果僅是契約關係,裴景不會為了遠瞳的將來成長,忍氣吞聲,甚至不惜捨棄生命,遠瞳也不會因為自己的緣故導致釋一加害主人,而自己無能為力,就此懊悔自責,打算自暴自棄,以死謝罪。
正如金荃和白澤,儘管金荃還沒能為白澤實質性的做些什麼,可白澤為她做的,她都記在心裡,並對白澤真心對待,相信白澤對她,也是付出了絕對的真誠,因為不知名的原因,找個莫名其妙的藉口,而斷絕關係,這是金荃所不能容忍的!
所以,她要治好遠瞳,給遠瞳和裴景一個機會,屆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