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銘澤醒來之後,只覺得天旋地轉,全身一動就疼,只能用元素之力覆蓋全身來緩解痛苦,然後他就看到了面前站著的三隻大怪鳥,忍不住先爆了句粗口,大驚小怪道:“什麼牛馬?!”

大鳥罵道:“你才牛馬!你全家都牛馬!”

王銘澤一見對方敢還口,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叫道:“你什麼實力?!老子38級元衛,你他媽多少級?!瞎眼崽!”

大鳥卻突然不生氣了,反而笑了起來。

我忍不住碰了碰王銘澤,小聲說道:“別找死了,它90多級。”

“啥?!”王銘澤一個機靈就坐了起來,說道:“9、90多級?!怎麼可能?!”

“不可能?”大鳥渾身氣勢散發,我們瞬間感覺如坐針氈,彷彿四處都有眼睛死死盯著我們一般。與此同時,暗光將我們籠罩,陰森的暗光彷彿無盡的深淵將我們吞噬。

王銘澤汗毛瞬間都豎了起來,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強大的壓迫感甚至讓他渾身冰涼,甚至心臟都險些罷工。

“哥、哥、哥!我錯了!您最牛逼了!我全家都是牛馬!我錯了!”王銘澤哭天喊地,把所有髒話都祝福給了自己全家。真是“好漢不吃眼前虧,大丈夫能屈能伸”

的典型代表。

好半晌,令人窒息的壓迫感才倏忽消失不見,光線也重新恢復了。只見王銘澤跌坐在地,全身忍不住地顫抖,冷汗已經浸溼了他的衣襟。

“呸!懦夫!”大鳥啐了一聲。

我問道:“‘腦啡肽’是指正常的腦啡肽嗎?”

審判鳥說道:“不知道。那些人類會透過本能、洞察、溝通、壓迫來從我們大腦內提取腦啡肽。我暫時不知道有什麼作用,但是他們對我們提取腦啡肽貌似會幫我們提升修為,所以我暫時就把它當成有益的。”

我笑道:“要這麼好,那我也真想去裡邊兒試試。”

大鳥冷聲道:“可別逝了。”

不久,鄭景榮和王先卓也相繼醒了過來。

在剛才談話期間,我一直給他們打著治療,所以他們和我已經基本痊癒了。

我又將剛才的話簡單的跟他們幾人複述了一遍,隨後問向三鳥道:“我們要繼續往下了,你們三個是跟著還是……”

大鳥打斷了我們,說道:“跟是不可能的,本來你們是要自己歷練,我們跟著還像話嗎?”

王銘澤低聲嘟囔道:“切,不跟正好。”

審判鳥已經將我們帶過了橫木區和橫石區。

短暫告別之後,我們就要向下一層進發了。

下面的牆壁溼漉漉的,空氣中佈滿了水汽,石壁上偶爾還有幾顆類似鳥蛋的卵。

王銘澤問道:“第四層是啥來著?”

王先卓說道:“巨人之杯。”

漸漸的,水汽越來越濃,甚至顯出了淡綠色。

王銘澤揉了揉眼睛,說道:“我靠,這水汽這麼濃,我眼睛都快廢了。”

看著這淡綠色的水汽,我心中莫名出現了不妙的感覺,不由得想起剛才差點把我炸死的白磷。

鄭景榮似乎看出了我的擔憂,說道:“這次應該沒什麼問題,那次白磷純屬意外。”

王銘澤說道:“我看,那三隻怪鳥才是值得擔心的。那隻一坨眼睛的絕對不是好東西!”

我一聳肩道:“得,要是人家在監聽我可救不了你。”

王銘澤不屑道:“它不過就是眼睛多,又不是六耳獼猴。”

我懶得跟他爭論,說道:“隨你。”

隨著深度不斷加深,石壁上的“卵”在不斷增多,到後來甚至密密麻麻,同時還在不斷蠕動,看得人不由得心裡發慌。

王銘澤忍不住手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