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向敵丈頷首示意。

敵丈單手握拳,伸至面前。

猛地一拳砸在會議長桌上!

“會議開始!”

還有些犯迷糊的執法官們,被他這一嗓子,嚇得清醒了幾分。

“很抱歉,凌晨召集大家來開會。”

陳風向所有人展示了一個印碼,在執法官之眼的掃描下,一份詳細的案件資訊傳輸到所有人的腦海中。

“嘶!”

有幾人倒吸一口冷氣。

“諸位也看到了,在這次案件的兇手面前,執法兵沒有發揮出任何作用,甚至沒有看見兇手便被瞬殺。”

“怎麼可能?”

一位微胖的執法官長驚恐地說道。

“辛石城裡,有能秒殺執法兵的人?”

話音剛落,所有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了敵丈。

這位執法局長,正是整個辛石城執法局的最強之人,同時也兼任特種作戰隊執法官長。

敵丈也是眾人所知的,唯一能秒殺執法兵的人。

微胖執法官長也是反應過來了,自嘲地笑了笑,沒再說話。

“大家有什麼想法,或者分析出什麼資訊,現在可以說一下了。”

坐在桌角的劉啟,舉起了右手。

“有一條明顯的線索,那就是現場受害人身邊留下的紙條,表明這是一次模仿作案。七十三、七十四、七十五號受害者,全部是年紀相仿的學生。結合之前兇殺緝令一號毫無規律的作案風格,我推測,這三起案件中只有一件是兇殺緝令一號所為,剩餘兩件為模仿作案!”

“很好,那麼你掌握了什麼其他線索呢?”

“目前還沒有。”

坐在角落的容婭,不屑地嗤笑了一聲。

陳風也沒有生氣,繼續用平和的語氣問道。

“你認為,哪一個案件是兇殺緝令一號所為呢?”

“七十四!”

劉啟斬釘截鐵地回答。

七十四號受害者,正是他的女兒劉櫻。

這時,另一名執法官提出了質疑。

“不對吧?如果是模仿作案,按照時間邏輯,兇殺緝令一號對應的,應該是七十三號案件。”

“劉啟,你為什麼如此篤定是七十四號?”

陳風也疑惑地發問。

“我按照犯罪心理去推理,得出了一個最可能的結果:模仿者殺了一個學生,高傲的兇殺緝令一號認為模仿者的手法過於拙劣,於是親自殺了另一個學生作為示範。模仿者得知後非常興奮,也明白了兇殺緝令一號想要傳達的意思,所以再次殺了一個學生,並附上一張紙條來作為答覆。”

“愚蠢的主觀臆測!”

容婭不屑的聲音響起。

“按照你的說法,這個模仿者有能力擊殺執法兵,有這種能力的罪犯,驕傲必定在只殺人的兇殺緝令一號之上!這種人,絕不會以那麼低的姿態,向兇殺緝令一號低頭!”

砰!

熟悉的拳頭砸桌子聲。

只見敵丈微微偏頭,用餘光看著身後的容婭。

“首都執法官01715,作為這次會議的旁聽者,你沒有資格在會議中發言!”

“你!”

容婭怒目圓睜,可目光對上敵丈那冰冷刺骨的眼神時,怒火頓時被嚇退。

“不可理喻……”

容婭小聲嘀咕了一句,氣呼呼地偏過頭。

不料,被懟了的劉啟,反而向容婭淺鞠一躬。

“感謝這位執法官的意見,我方才的推理確實存在漏洞。所以現在,我補齊邏輯後重新推測。”

“執法兵被擊殺和七十五號受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