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創作的第一首歌曲。兩個階級的生活差異,在此可見一斑。

聽著陳鏡的鼓勵,桑傑勉強打起些精神。

“不過鏡哥,你作為乙術城進修歸來的高材生,怎麼沒去總局呢?”

的確,乙術城這等高階一線城市,從這裡出來的執法官一定是精銳中的精銳,按理說會被安排到總局重點培養的。

在二局當一個基層執法官,屬實是屈才了。

陳鏡聞言,神情也沒有變得落寞,反倒像從前那樣,耐心地對桑傑教誨道。

“我的能力,在總局是得不到完全施展的。在那裡要被背景和關係等因素掣肘,長久一來心思放不到治安與案件上,那就違背了我成為執法官的初衷。”

“而我選擇第二分局,便是希望能專注於發揮我的能力。小丑殺人案的現場,就在第二分局的轄區。我已經參與到這起案件中,相信很快就能有所進展。”

聽到陳鏡的解釋,桑傑只好點了點頭。

而一旁的尹博,眼神掠過一絲波動。

“那鏡哥,晚上咱們一起聚聚怎麼樣?”

陳鏡溫和地微笑著,正要點頭應允。

“緊急集合!!!”

執法局裡面,突然有人大吼了一聲,緊接著令人焦躁的刺耳鈴聲響起。

所有剛下班的執法官,面色齊齊一變,倒轉腳步奔回執法局。

“不好意思,局裡突然有急事,下次再聚吧!”

陳鏡歉意一笑,拍了拍桑傑的肩膀,隨後也轉身跑了回去。

桑傑有些失望,但也明白這是陳鏡的選擇。

他是一個善良的人,有著在這座城市裡罕見的正義感。成為執法官,也是陳鏡的夢想。

桑傑和尹博離開了,而東秋則藉助虛無抹除存在感,光明正大地跟上了陳鏡。

倆室友沒有察覺到他的消失,來到會議大廳的執法官們也沒發現多了一個人。

會議桌主位,一個環形鬍子的中年男人,將三張照片和三卷錄影帶,放在了桌上。

他是陳鏡的上司,情報偵查隊執法官長陳登。

“各位,這照片上的人,你們還有印象吧?”

“上面的三個人,已經失蹤了一個月左右。本來在我們這座城市,失蹤案就時常發生。但是這一次,我們發現失蹤者的時候,他們全部已經死了。”

“而且,是殘忍的虐殺!”

陳登抓起三張照片,一一向眾執法官展示。

“如果這三起案件不涉及政治和資本的傾軋,那就是我們的失職!”

一邊說著,他又抓起那三盤錄影帶,臉色怒意更甚。

“而現在,這三起案件的兇犯,竟敢明目張膽地,把證據送到執法局!”

“就在剛剛,一個造型怪異的玩偶,騎著一輛玩具腳踏車,把一個黑袋子帶到了我的辦公室門前!”

“先不說他是怎麼進入執法局的,我們來看看這個。”

陳登強忍著怒氣,將一卷錄影帶塞進電腦。

一段略顯模糊的畫面,出現在螢幕之中。

……

這裡是一個昏暗的房間,沒有窗戶,只有一扇緊緊閉鎖的大鐵門。

一個肥胖的男孩躺在滿是灰塵的地上,似乎正陷入昏迷。

沒過多久,胖仔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被囚禁後,驚慌失措地大吼起來。

“救命!有沒有人!?”

一邊慌張地喊著,胖男孩發現了鐵門,發了瘋似的用力去撞擊,卻怎麼也打不開。

卻沒聽到咔嚓一聲,像是撞到了什麼機關。

胖男孩漸漸力竭,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蹲下之後,由於肥肉的擠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