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咱們廠有些人復起官僚主義,濫用職權,調戲女工人,對女工人動手動腳,甚至揚言女工人不跟他睡覺,就在廠裡幹不下去...”

“譁...”

楊廠長手中的酒杯都掉了下去。

眼看著年關到了,廠裡絕不能出現意外,以免影響他的政治考察。

李副廠長滿臉嚴肅,雖然他就是這樣的人,但是他很快就在腦海中回憶起這段時間,自己有沒有亂來。

好像只有李嵐之外,自己沒亂來。

李副廠長鄭重道:“張開同志,你所說的可是屬實?”

“這個被欺負的人,就是我表弟媳婦!”

張開臉色冰寒,拉過秦淮茹。

剎那間,在座的之中一個,身材魁梧的人眼神滿是慌亂。

他就是郭大撇子。

他早就惦記秦淮茹了,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今天,他看到了幾天沒見的秦淮如,一時心癢難耐,就上前動手動腳,秦淮茹打了他一巴掌,他才放出狠話。

他沒想到,秦淮茹...還有這麼一個表兄。

“這件事情要嚴肅處理!”

李副廠長知道張開背景很深,這個時候動了結交心事:“不論是誰,哪怕是咱們廠因為此事,被上面批評,也要讓這種人受到懲處。”

張開高看了他一眼,怪不得風起的時候,李副廠長能夠乘風而起,不僅升任廠長,更是成為革委會的主任。

哪怕是十年之後,也能平安落地。

反觀楊廠長這時候,有些慌亂,而且帶著思索,很明顯在考慮,這件事情如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這個人...”

張開看了一眼四周:“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只知道他的綽號郭大撇子!”

“噗通。”

那個最高壯的郭大撇子,年約四十來歲,直接坐在了地上:“冤枉啊!”

“嘿...”

張開冷笑一聲:“冤不冤枉,你向婦聯的同志,還有派出所的同志說吧。”

“跟我們走吧。”

兩個公安架起郭大撇子。

當初多囂張,如今就多狼狽。

張開沒有看他,而是看向楊廠長:“楊廠長,今日我去見了很多人,對於郭大撇子這種人,到處都有,但是咱們廠不能有。”

楊廠長苦笑一聲,張開這算是威脅了。

郭大撇子完了。

花生米吃定了。

張開根本沒想著,廠內自己處理。從這一點可以體現,張開不信任他,不信任廠裡。

這可不好。

李副廠長則是笑了笑,他笑得很開心,郭大撇子是楊廠長的人,郭大撇子出事,對他最有利:“張開同志,今日起咱們廠就要作風問題大整頓,你大可放心。”

張開客氣幾句之後帶著秦淮茹,也要去派出所的。

秦淮茹一直都是懵的,她以前不是沒狀告過郭大撇子,但是隻是被訓斥幾句。

這也是郭大撇子越來越囂張的原因,她沒想到,張開如此輕易的,就將郭大撇子繩之以法。

要知道,郭大撇子就算是調戲了她,威脅了她,她哪怕能作證,也不是確切的證據。

證據不足!

張開騎著腳踏車帶著她,安慰著秦淮茹:“放心,以後不會有人欺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