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不知何時又睜開眼,年紀大了,睡得淺,有一點動靜,在這寂靜的四合院,都會被吵到。

看了一眼手錶:“凌晨三點了...”

“唔,野貓跑了。”

易中海又睡著了。

而對面的房門被開啟,秦淮茹整個人癱軟,被張開公主抱抱在懷中,臉上還滿是汗水。

撕裂。

發脹。

太大了。

“你們去做什麼了?”

進屋之後,賈張氏坐在炕上。

“淮茹吃壞了肚子,虛脫了。”

秦淮茹嚇得發顫,或者餘韻的顫抖,張開很是平靜:“姑媽睡吧,我這就給淮茹拿藥,明天要她多睡會兒吧。”

“哦。”

黑夜中,賈張氏臉色陰晴不定,最終內心一嘆:“胡鬧哇,真胡鬧!”

“睡吧。”

她又不傻,豈能聽不出來聲音?

三個小時啊。

她也困了,不一會兒呼嚕聲震天,可見其心之大。

“開哥...”

再看張開,秦淮茹眼睛幾乎擰出水來,眉頭皺在一起,帶著絲絲痛苦:“我快死了。”

“死不了。”

剛才是誰那麼積極主動?

現在知道怕了?

“我...我...”

秦淮茹壓低聲音,在張開耳邊說道:“我還沒上環,會不會有?”

“有了,我們就養著。”

張開安慰她:“放心,我有辦法。”

“嗤。”

“嘿嘿...終於拿下秦淮茹了。”

腦海中,八個老頭又熱鬧起來:“可惜,剛才睡著了,啥都沒看到,也沒給他做隔音,年輕人吶,不學好...”

“做隔音大陣也沒機會啊,這小子雞賊,剛才隔絕了我們的感知...”

“呸!”

張開滿頭黑線,那個老不正經!

......

第二天張開起床的時候,秦淮茹還在昏昏沉沉的睡著。

睡得很沉。

張開沒有打擾她,與棒梗練拳之後,棒梗去上學,張開交代槐花還有小當,不要打擾秦淮茹休息,洗漱之後也出了門。

剛到了前院,就聽到閆埠貴慌慌張張的:“了不得了,了不得了,趕緊出來看看吧,咱們院子遭賊了!”

“呦,三大爺你這是少了什麼?”

張開笑呵呵的。

“我腳踏車軲轆被人卸走了。”

閆埠貴解釋一句,繼續在院子裡吆喝,對此張開也不想看這熱鬧,今天他要去運來一些物資,之後就要去提親了。

“傻柱昨天練功,現在還沒起來,也不知道還會不會被一大媽發現他的異常。”

張開挑了挑眉:“讓你練了童子功,幫著你找媳婦,算是扯平了,能不能成,只靠我自己是不行的。”

“何雨柱,別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