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坐中間。

閆埠貴坐右手邊:“二大爺呢?”

“爸,爸...你做什麼呢?哎呦...”

好傢伙,好像是商量好的,閆埠貴這邊剛剛問到劉海中,劉海中家裡就傳來劉光天慘叫聲:“劉海中同志,我告訴你,我現在已經是一名光榮的工人,你敢打我,我明天就去工會告你...”

“哎呦。”

劉海中沒有傳來半點聲音,只有劉光天的慘叫聲。

“爸,爸,好好地我沒有惹你生氣...哎呦...你幹嘛打我?”

劉光天慘叫之後,就是劉光福的慘叫聲。

院子裡的人,一個個面面相覷。

如今掃廁所,已經只是一級鍛工的劉海中,可以說也就只有打孩子,才能發洩心中鬱悶了。

一雙雙眼睛看向,左腿上坐著槐花,右腿上坐著小當,笑呵呵的,一副事不關我的張開,不少人心裡有些羨慕。

賈家,還真是來了一位財神爺。

一位會報恩的財神爺。

張開來了之後,賈家日子好過了,潑婦賈張氏洗衣服了、做家務了,做飯了...也開始照顧孩子。

秦淮茹現在是八級採購員,工資與傻柱一樣...

秦淮茹正與不知什麼時候回來的何雨水,一邊嗑瓜子,一邊聊天。

秦京茹也偶爾參與其中。

第一次參加全院大會的秦京茹,其實還是很好奇的。

“算了。”

易中海有些無語的看了一眼後院,這時候的劉海中,應該是沒有臉坐在這裡。

以前都是劉海中打頭陣,沒有了這個排頭兵,易中海不得不做這個排頭兵:“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了,許大茂...你說說這件事情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許大茂無所謂的態度,瞬間讓易中海有些惱怒,許大茂雙手插兜,坐在最中間:“一大爺,事情還沒調查清楚,就真的賴在我身上?我不服...”

不能承認!

就算是秦安茹如實說了,也不能承認:“你們冤枉我啊。”

“傻柱,你有何話說?”

易中海話音一轉,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也是雙手插兜,聳了聳肩:“我都聽一大爺的。”

同樣是人,瞧瞧傻柱多會做人?

易中海心裡高興,雖然這親事出現變故,但是他的一番努力真沒有白費:“許大茂,明日你跟我去秦家村,你親自保媒,給何雨柱同志提親!”

“什麼?”

許大茂不同意了:“我給傻柱保媒?給他提親?憑什麼啊?我又不是他爸,對嘍,他爸跟著寡婦跑啦...”

“哈哈...”

四周有人笑點很低,這個時候笑出聲來。

“許大茂!”

閆埠貴拍了拍桌子:“這不是與你商量,這是為了彌補你犯下的錯誤的補救措施,這是在通知你,也是在解救你,更是幫你洗脫嫌疑。”

“孫子。”

何雨柱也站起身來:“兩位大爺,許大茂侮辱我人格,我該不該揍他?”

其實對於秦安茹,已經跑了兩次的物件,何雨柱內心已經不抱有幻想,甚至不想再娶這樣的女人。

所以,一大爺的提議,他必須要破壞。

“傻柱坐下!”

易中海一瞪眼:“我們在開全院大會,不是看格鬥,揍什麼揍?”

許大茂用僅能睜開的一隻眼,看了一眼何雨柱,吞了一口唾沫。這孫子今天下手真狠,這是把他往死裡打。

要是再打一頓,他就真的要下去找老賈去了。

不對,我為什麼要找老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