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何等驚人,何雨柱在房內做什麼,張開聽的一清二楚。這個時候,主攻手是秦安茹。

秦淮茹也是服了,貼近了張開,小聲說道:“別說你不知道,傻柱這個時候在做什麼。”

“在做什麼呀?”

張開語氣很是無辜:“我又不是傻柱肚子裡的蛔蟲,知道傻柱這個時候在做什麼。淮茹,你告訴我唄。”

“伯伯...”

張開打算上手的時候,小當還有棒梗擠了過來。

“小當,你怎麼還沒睡覺?”

這小丫頭,一般都是吃過晚飯沒多久,就會睡覺。

現在棒梗還有小當,在賈張氏的陪同下,住在了後院。小當上學後,沒有以前那麼粘人了,秦淮茹在張開的指點下,開始教導她一些男女有別最淺顯的知識。

“明天不上學啊。”

小當昂著小腦袋:“所以不怕起晚,其實我剛才已經睡著了,被他們吵醒了。”

“嘿,我將這件事情忘記了。”

軋鋼廠現在已經停工,二十八有聯歡會,之後就會放假。

而學生在十來天前,就已經放假。

八卦不分年齡,小當這麼小,就喜歡這種熱鬧,可見娛樂多麼的匱乏啊:“來,做伯伯肩上。”

雙手叉起小當放肩上,張開就感覺有人拽他褲子,一低頭,小槐花睡眼惺忪的仰著頭看他:“伯伯,我也坐高高。”

“得嘞。”

小槐花,今年才兩歲啊,也喜歡這種熱鬧。

張開雙肩,一邊坐一個,棒梗直接爬張開背上。

“棒梗,你下來,你伯伯會累的。”

棒梗畢竟已經不小,已經十一歲了,年後就十二歲了,已經是半大少年。而且棒梗胖墩墩的,體重可不輕。

“媽,我也要與伯伯親近。”

棒梗心裡,一直將張開當成爸爸的,他也一直沒有與張開見外,他也想要與張開之間,沒有生疏。

“淮茹,你別管。”

張開制止了秦淮茹的呵斥。

棒梗是重量不輕,但是...對於張開來說,這點重量,還真等同於無。

“媽,看到了嗎?”

棒梗轉頭:“伯伯都不介意的。”

秦淮茹也沒辦法,其實秦淮茹對於三個孩子,能與張開這樣親近,就像父子父女一樣,她內心還是很感動且滿足的。

她也知道,三個孩子,是將張開這個表大爺,當成了爸爸看待的。

而張開,一開始就疼這三個孩子,而且教導著這三個孩子。

於是乎,秦淮茹自我感動中,再看張開的時候,媚眼如絲,風情萬種,蘊藏著濃烈的深情。

“這嘛呢這是。”

賈張氏一邊嗑著瓜子,一邊拱火:“許大茂,你瞧瞧你慫的,你靠近點啊。”

“閆解成,你更慫,都站門口了,你咋就不踹門呢?”

賈張氏拱火起勁:“傻柱這個時候不出來,說不得他更慫,是不是傻柱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

“噯?”

賈張氏這一句話,頓時引來圍觀的鄰居,無限遐想:“是啊,是不是傻柱,做了對不起閆解成的事情?現在閆解成憤怒成這個樣子,問他什麼都不肯說,是不是難以啟齒?”

於莉雖不是絕色美人,也是一個有風韻的美女。

自從張開回來,院子裡的額漢子們,從惦記秦淮茹,轉而調轉了方向。

婁小娥是婁半城的女兒,背景太深,院子裡的漢子們不敢打婁小娥的主意。但是於莉可以啊...再說,就是看看不是不行吧。

於莉嬌俏,是不是傻柱將於莉...

所以,閆解成才會如此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