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了,傻柱出來了。”

看到傻柱衝出來,圍觀的鄰居們振奮了。

“嘶...”

許大茂也看到了,何雨柱衝出來之後,就直衝著他而來,許大茂頓時襠裡有些疼,有些麻...轉身就跑:“傻柱,是閆解成找你茬,你幹嘛衝我來?”

“孫子,找的就是你!”

何雨柱怒火沖沖,在後面追。

“哈哈...”

許大茂這麼慫,四周大笑。

張開也是莞爾,閆解成找茬,但是人家吼了一嗓子之後,就這樣站在門外不吭聲了,反倒是你許大茂,這會兒嘴巴沒停,不斷叫囂。

傻柱不找你找誰?

再說,人家傻柱並不是單槍匹馬,而是夫妻齊上陣,秦安茹還在掠陣呢...額,秦安茹晃晃悠悠走了出來,臉色還有些紅。

看到門口站著的閆解成瞥了他一眼,隨後從他面前走過...

閆解成花朵一縮,心臟一抽,雙腿下意識加緊。

這個女人不簡單,瞥了他那一眼,他就感覺,像是那次跟著街道辦主任,去一個人家時候,那條大狼狗的眼神。

好凶!

原本猙獰的臉,變得不自然。

原本怒氣衝衝的心態,這個時候反而變得忐忑。

“閆家老大,你在這裡做什麼?”

走了過去,秦安茹轉頭,帶著三分不解,三分不滿,三分不快,一分威脅:“不會是想偷我們家東西?”

“不...不是...”

閆解成說話都結巴了,院子裡現在誰不知道,能夠將院子裡最渾,最喜歡用拳頭說話的傻柱,訓的就像是搖尾巴的小狗一樣聽話的秦安茹,拳頭雖小,但是很硬。

“我找傻柱有事。”

閆解成腿都軟了,要是他今天被一個娘們按地上錘,使勁的摩擦,以後就沒有臉在這裡住了。

他感覺,還是解釋一下比較好。

嗯,他本來就是找傻柱有事的。他這不是慫,這是實話實說。這也不是怕,而是好男不與女鬥。

“哼...”

秦安茹哼了一聲,卻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小的油紙包:“柱子說了,外敷...”

“啊?”

閆解成愣住,剛才因為害怕,他沒聽清楚,他只聽到一個字:服...

怎麼服?

直接吃了唄。

怎麼吃?

熱水沖服?

“柱子說你受傷了,需要藥。”

秦安茹不知道何雨柱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是這麼說了,作為何雨柱的媳婦,她就這麼做了:“趕緊去用藥吧。”

“好好好...”

閆解成大喜,他忽然心裡想到一個問題,同樣是練功,當時何雨柱的情況與他一樣,黝黑髮亮,腫了好幾圈。

但是何雨柱,最後小拇指,變成了茶碗...棍子雖細,那也是棍子。棍子變粗了,直徑反而比長度大了一倍,那就變成了木片。

“我不想變成傻柱那樣。”

太醜!

閆解成心裡有些抗拒,不斷心裡嘀咕,彷彿心裡嘀咕著,藥效就衝著心裡嘀咕方向恢復一樣:“但是最起碼,能夠治療好,我只希望恢復如初。”

閆解成拿著藥膏,擠進人群裡走了。

這時候,何雨柱按著許大茂,左右開弓呢:“孫子,你繼續罵啊,你再罵...你罵啊。”

秦安茹嚇了一跳,許大茂這次真的暈過去了。

再繼續打下去,那就要出大事了:“柱子,先起開。”

秦安茹拉開何雨柱,自己給了許大茂幾腳:“是我打的許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