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常青。”

“年齡?”

“二十二……好像是。”

我剛說完年齡,便傻呵呵看著醫生說問道:“醫生,你的白大褂怎麼帶翅膀啊?”

醫生是個二十剛出頭的姑娘,她看著眼神有些渙散的我皺了下眉。

還沒等她開口,我又轉頭看著身旁的一個姑娘問道:“姑娘,你懷裡的小狗真乖啊……咦,你會說話啊,你好啊,小狗狗。”

姑娘愣了一下,抱緊了懷裡的挎包然後站起了身看著醫生姑娘說道:“那個,你要不先給他看看?”

醫生點了點頭,看著正在挑逗包的我,想了想然後朝我問道:“你這種情況出現多久了?”

“什麼情況?”

“嗯……就是看到小狗說話。”

我眯著眼想了想,朝身旁的姑娘說了句:“別說話了。”

“我沒說啊。”

“我是說你懷裡的狗,它老是問我吃過熱乎的嗎?”

姑娘愣了一下,隨後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而病房外等待著一些病人在看到我的情況後也都站在門口圍觀了起來,畢竟我這種人可不多見。

在安撫好姑娘懷裡的小狗後,我看著醫生身後的翅膀想了想然後說道:“我正吃著飯呢,突然看到筷子跟我說讓我別舔它腳丫子,我就覺得不對勁。”

醫生皺了下眉,看了眼一旁強忍著笑意的姑娘,然後緊張的朝我問道:“吃的什麼?”

我想了想,猶豫了片刻說道:“土豆絲,蘑菇……”

說完後我便站起了身,和醫生身後的空調聊起了天。

“兄弟,我不冷,不過你可以給我吹個冷風涼快一下。”

……

“呦呵,你這醫院也挺奇怪,你這鍵盤還有捱揍的傾向啊,一直嚷嚷著讓我揍它一頓……”

“什麼,你說我上輩子和你一樣,是個垃圾桶?”

醫生緊張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立馬起身跑出了病房,過了不久,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人便朝我跑了過來。

而我此時正在和身旁那位姑娘的高跟鞋聊著天……

“你說我是絲襪?不不不,剛才那哥們說了,我是垃圾桶,你可以叫我桶哥,等你投胎了以後我罩著你。”

話還沒說完,我便眼前一黑躺了在了地上,好像掉進了一個深邃的洞穴,丟掉了全部的感知就這麼一直向下墜。

等我再次睜開眼時自己正躺在一個病房裡,盯著白色的天花板看了許久,我揉了揉有些疼痛的腦袋想要坐起身,卻被一道柔和的女聲阻止了。

“再躺會兒吧。”

我轉頭看了一眼,發現她就是當時我見到的那個女醫生。

“我是怎麼了?”

女醫生笑了笑,然後指著旁邊的空調問道:“它還會說話嗎?”

昏迷前的記憶一下湧了上來,我紅著臉回憶了許久,隨後尷尬的問道:“我沒說什麼胡話吧?”

“你覺得呢?”

女醫生笑了笑,然後感慨道:“吃了沒處理好的毒蘑菇都這樣,但是和垃圾桶還有高跟鞋稱兄道弟的你是第一個。”

我嚥了口唾沫,繼續紅著臉說道:“那誰能知道啊,眼瞅著它們和我聊天,我不回它們就一直嚷嚷……”

說完後我又看著她問道:“對了醫生,我來這兒多久了?”

醫生想了想,然後輕聲說道:“三天了。”

“啊!”

我趕緊坐起了身,四處翻找了一下從床頭拿出了手機看了一眼,不過還好,上面空蕩蕩的訊息好像並沒有耽誤什麼事情。

而這時那個醫生輕咳了一聲,猶豫了片刻看著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