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卻掉下來:“到時讓菊姐姐他們幫著多燒點元寶。咱們還能是有錢鬼!”

他側身摟過她來,聽了她的話,讓他也想掉眼淚。他的唇貼著她的頸窩。什麼也沒說,不用再說了。

傾絕其實經過上次強行化形,外傷已經好了。但他依舊乖乖地讓小白摁在床上當了七天的藥罐子,凌破當日把他們送回來就又回了雪影山。一方面他去那裡汲風鞏固靈力。另一方面,小白也不太放心那些人。七天之後,他把南宮修帶了回來,修胸口受大創,血幾乎讓金彩收盡,絞靜瑤更是身體已經縮回到最初沒成靈時的模樣,一隻一尺來長的小狐般。

然後其他人也都陸續回來了,星言恢復的情況最好,血驪異化之後恢復力驚人,兩人互相融血,回來的時候,星言腰腹地傷已經開始慢慢癒合。燦菊和金池也一併讓他帶回來了,這兩個經過這一場,都像大變一個人一樣。燦菊更是端穩不驚起來,金池也不再是一副極度受驚的瑟擺相。老鬼也帶了夜哥回來了,夜哥情況比老鬼更差,他貼的太近,差點讓人分屍,而且傾絕把血用盡了。兩人皆無法再化人形,只能慢養。夕月也跟著過來了,他已經妖化,身體的恢復力也很強,但也正是因為他已經妖化,獸體與人體已經不用分錯,所以化成人形之後,傷患依舊明顯。但也開始半愈,並且恢復速度比人強了許多。

比起這些人來,寧揚就最糟糕了,而且他不肯治傷,屬於極度不配合治療地一型。那些人也沒力氣再去跟他較勁,第十天才勉強跟他掙巴著把他給弄回來。

小白得知眾人皆活著,心下便大寬起來,加之傾絕天天氣色漸好。所以也不再管他,由得他往衙府去安置眾人,外帶整理公務。自己便開始在家過保胎日子,從他們凌破回來當天開始,便吃了睡,睡了吃。

星言把寧揚帶回來的,星言把他留在衙府,這邊傾絕已經得了信趕過來了。寧揚在他

東屋裡,歪在平時裡常躺的大椅上半死不活,他這些治,但他也不讓自己死。不停的催蛇丹地力量維持,身上剛換的衣裳又都透著碧血,已經不能算是血了,泛著綠光,很淡。他現在也沒力氣跟別人強掙,即便是普通人也能把他給弄死。但他就是咬著牙關不肯行藥,傷裹上他馬上又亂動,搞得別人不知如何是好。

傾絕推門進來,手裡端著一碗藥汁:“這九冥草,現在小白不吃了。府裡還有一些,估計還有個十來天的量。”他看著寧揚,面上陣陣泛綠氣,忽蛇忽人地樣子。

“我在做你想做的事,何必還來。”寧揚微微一笑,聲音輕似化無。

“於此之前,我的確想這樣做。”傾絕也笑起來:“雲寧揚,你永遠不知道我在想什麼,你猜錯了!”

“哦?”他半睜著眼看他,四目交匯之間,言語彙心而出,我猜錯了嗎?怎麼可能,我是倫的靈物,雖然妖化,但依舊與他有主僕之誼。如果我身死,那麼不到二十天後,倫的死靈出現,我便因他重生,體內蛇丹,八蛇齊出。但如果我傷愈,倫照樣可以催血控我六脈,強逼我的力量,即使我不想,也會成為你的敵人。你為了保住小白的性命,必然在所不惜。將我弄到不死不生,才是最好的辦法。我的力量全潰,即使倫催血,我也不可能全展。靈物之一受到損傷,八蛇之中,最強的是雲寧揚,最佳的機會與辦法!

傾絕垂眼看著藥汁:“你許我家族七件事,第一件,助我祖父突破馭關。第二件,助我父親,以藥蠱暫痺我母親的狂血。讓他們得以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