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造成不可逆的傷害,甚至嚴重的還會印象的腦神經。”

說到這裡,張寧扭頭看向一旁的嚴雲山道。

“難道你希望你父親變成白痴嗎?”

嚴雲山本來還聽著兩人的爭辯思考該怎麼勸和兩人,見話題忽然扯到自己,他一愣。

不過聽著張寧所說的,他面上頓時佈滿了猶豫。

“翁老,這位小兄弟說的是真的嗎?”

他是想讓自己父親活,可也沒想過有這麼大代價啊!

面對他的問題,翁老也不避諱,眼神凝重的點點頭。

“是真的,如果用這種辦法的話,你爸最起碼有五十的機率變成傻子,剩下五十的機率是治不好。”

那這不是百分百變成傻子了嗎?

嚴雲山一聽徹底傻眼了。

他沒想到,自己期待了那麼久,竟然換來的是這麼一個結果。

猶豫的,他說。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別的辦法?”

翁老斜睨了他一眼,冷聲道。

“你覺得你父親先這情況,還有誰能治?”

嚴雲山:“……”

翁老再次嘆息一聲,無奈的道。

“試一下試吧,畢竟嚴老的情況已經再也拖不得了,如果錯過了最佳治療時機,恐怕真就沒有救了。”

“可是……”

嚴雲山還想說些什麼,可眼角的餘光忽然注意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嚴忠德那虛弱的模樣,這讓他想說的話瞬間卡在了喉嚨。

是啊,現在他難道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不救的話那是必死無疑,救了至少有一線生機。

然而,這個道理他雖然也明白,可他還是有些難以接受,自己運籌帷幄了一生的父親忽然變成傻子。

“要不我來試試吧?”

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忽然的,一旁角落的張寧開口了。

聞言,嚴雲山一戲,立馬問道。

“小兄弟,難道你還認識那位能人能救我父親嗎?”

他甚至都沒有往張寧身上去想,畢竟在他眼中,張寧就是一個從村裡來的獸醫,讓她相信對方真的能治病救人?他當然不可能信。

然而很遺憾,只見張寧搖搖頭道。

“不認識,不過我有辦法讓你父親不放血的情況下恢復過來。”

“什麼?”

一聽此話,最為震驚的是後方的翁老。

他沒好氣的瞪著張寧。

“小朋友,你一個獸醫懂什麼?”

如此說完,他扭頭看向嚴雲山道。

“他是胡說八道的,你可千萬別信他。”

嚴雲山聽著兩人的話,不由為難起來。

其實他本不該猶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