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仙風道骨,介紹一番後居然是齊雲觀觀主銘道,而另一個道人則是易翼見過的,那一晚曾出現的銘雲道人。

對於銘雲的出現,雲清峰感覺很是有些意外,在堂中剛一坐定,銘雲便給雲家之人致歉,說那一晚只是他私自的行動,並不存是齊雲觀之意,多有得罪云云。

這明顯是睜著眼說瞎話,銘雲的行為即便不是齊雲觀的授意,卻也是齊雲觀的默許。

只不過現在自然無人追究就是了,場面話人人都會說,再對銘雲揪著不方,對於事情並無好處。

當下又是一陣寒暄,易翼抬眼略一打量那銘道真人之間,便感覺到這老道的深不可測來,雙目朝易翼投來,視線一糾纏的時候,易翼便覺得銘道真人的這一雙眼深邃如深淵,一陷入其中便有著一種不可自拔之感,若是凝視時間一久,易翼覺得自己的思維會漸漸趨於停滯。這種靈覺的運用實在是詭異而強大

銘道真人的來意自然是和張瑞揚一樣的,事實上,張瑞揚也是銘道真人給張家提出了相應的請求來,才被張正方派出來的。

陳御棠本身,其實並無講和的心思,真正試圖讓粵海局勢平靖下來的人,是銘道真人。

“在下已經和陳御棠宗主談過了,他的意思很明白,其他的都可以談,但若要讓他給易小兄致歉,那根本不可能。我看易小兄還是要求一些別的補償吧”張瑞揚開口朝易翼說道:“個人覺得,易小兄這樣的要求也確實過分了一些。”

過分麼?易翼聞言微微一哂,道:“張公子,如果我堅持呢?”

張瑞揚聞言皺起了眉來,如果易翼堅持到底的話,就得看雲家的態度,而云家如果力挺易翼到底,那又只能迫陳御棠屈服。無論哪一方面,都不是容易之事。

當下,張瑞揚轉頭看向了雲滌清。

雲滌清笑而不語,雲清峰和其他的雲家身份地位都極高的老者都沒有說什麼話,對於易翼這樣的態度,他們雖然有些不好理解,卻沒有這個時候撇下易翼的想法。

張瑞揚苦笑了起來,雲滌清諸人雖然沒有說話,但意思已經很明白了,如果易翼不肯退讓,雲家也不會因此而完全不理會易翼的態度。

無奈之下,張瑞揚又轉頭看向了宋宇,宋宇算得上是宋家的代表,雖然宋家牽扯不深,但態度同樣舉足輕重。

宋宇的心思自然是極靈泛的,心思一轉間已是明白了其中的諸多妙處所在,卻忽而笑了一笑,道:“張公子,其實這裡頭和我宋家並無太多的關聯,不過我覺得,易翼的要求其實並不過分。換了是我,反而覺得便宜了陳家”

這是一種立場鮮明,卻表達含蓄的態度。

小說'就'來張瑞揚只能再將目光移回到了易翼的身上,道:“易小兄再考慮一下吧,過於執著並非好事”

“執著麼?”易翼笑道:“張公子,不是我不給你面子,我的要求確實不多。這算是陳家該給我的其實從一開頭到現在,我都未曾主動招惹過陳家,即便殺了陳家之人,也是被逼之下,你死我活之爭何曾有過主動生釁,而陳家卻一再追殺於我。若修真界的規矩是這樣的話,那我無話可說,若不是的話,求一個道歉算是過分麼?”

張瑞揚眉頭都擰到了一起來了。

“年輕人,不要不知天高地厚”這個時候,卻忽有一把帶著訓斥的聲音響起,眾人轉頭望去,說話的卻是銘雲道人,此刻他的臉上帶著譏誚的表情,說道:“以你一個沒有背景的小修士,不知進退的逼迫陳御棠,你以為陳御棠是好惹的麼?”

易翼聞言臉上的肌肉微微一跳。

“不知死活,除了給你帶來災禍,還會給身邊的親人朋友帶來災禍的”擠著眉,銘雲又說了一句。

光聽話語的表面,像極了長輩訓斥晚輩,但最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