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其實也不是哈維爾先生決定的,明白麼?”

雲少軒聞言不由失笑,這人居然玩這種心眼,未免太幼稚了一點,不過雲少軒也沒有點破的心思,點頭說道:“只要哈維爾答應,一切都好說。”

“好”那男子大說了一聲,道:“那就可以開始了。”

哈維爾神色倨傲地看了易翼一眼,情緒間非常激動的同時也是帶著不屑一顧的輕蔑,忽而上前一步低聲說道:“我得謝謝你啊,易先生是吧?感謝你給我送錢來,一百萬對我來說也是很值得動心的。”

易翼笑笑,也沒理會哈維爾,邁步走到了那‘明日新星’跟前,伸手撫了撫這馬的臉頰。

老驥伏櫪,志在千里。這種話只是古代詩人的美好臆想而已,對於一匹老馬來說,再無法於競技場上馳騁和表現它的速度和風采時,就等於死去了。

或許駑馬在老邁時還有其價值所在,但對於一匹競技賽馬,一旦無法再到競技場上去一展風采時,除了等待死亡,已別無其他用處。

這匹馬已經很老了,易翼伸手撫著臉頰,看著‘明日新星’的那一雙大眼,對眼神中的淡漠感同身受。

看到易翼專注於與那老馬交流,哈維爾先生嘿嘿一笑。眼中不屑之意更濃。

對於一名騎師來說,和騎乘的馬匹交流溝通是必須做的事情,必須使馬兒能夠很好的領略帶騎手的意圖,從而完美的配合,甚至達到那人馬合一的程度。

不過,這種交流和溝通絕不是朝夕之間可以做到的。即使是兩個成年人彼此交流都有可能出現領會錯誤的歧義出現,何況是騎手和賽馬之間?

哈維爾完全不明白易翼到底想要做什麼,若說一個半吊子都不是的新手乘著一匹老邁不堪的老馬打敗一名專業騎師,這聽起來完全是天方夜譚。

此時那林經理早已叫過工作人員,將黑色閃電套上了韁繩和馬鞍,牽了出來。

“聿。。。。。。。。”被牽出了馬廄的黑色閃電引頸長嘶,被工作人員牽著,蹄子踩在了馬廄外的長廊上邁開了從容的步子,發出了清脆的敲擊之聲。

這樣的極佳的好馬,任何人一看就會覺得有著一種極強的魅力存在,具有張力的線條,長長的鬃毛,四肢長而富有強大的爆發力,整個看起來使人賞心悅目。

哈維爾上前接過了韁繩,伸手撫起了那黑色閃電的臉頰來,黑色閃電情緒高昂而有著一絲興奮之意,四蹄不住地敲擊著長廊地面的木板,響起了如同音律一般的節奏聲。

“易先生,該走了”哈維爾朝著易翼喊了一聲,“別說我欺負你,你想挑哪一種比賽,全都隨你。短距,長距,還是障礙賽,又或者是盛裝舞步,都隨便你。”

卓標馬場也是嶺南一些專業騎師的訓練基地,馬場本身就有培養專業騎師的計劃,因此場地建設得很好,無論哪種賽事都可以進行。

易翼回頭看了一眼,手仍舊在‘明日新星’的臉上撫著,說道:“先別急,總要有一個調整的時間。至於賽事,我們簡單一點,就取短距離競速賽吧。”

哈維爾聞言哂笑了起來,短距離競速對於馬匹的體力和爆發力是一個極大的考驗,基本上說來,完全取決於馬的好壞,騎手所能起到的作用反而顯得不那麼重要。易翼想憑一匹老馬來取勝,這完全不可能。

“走吧”哈維爾說了一句,牽著黑色閃電朝著前邊的跑馬場走去。

而此時的易翼,對於身旁的這匹‘明日新星’的身體狀況已經瞭然於胸,原本說來,就這樣一匹老邁的馬而想要勝過黑色閃電,完全是不可能,但有易翼在一旁,情況自然變得不同。

不多時,就來到了跑馬場,其實也就是一片空地,只不過由圍欄圍成了一個封閉的圈道,整個圈道也不大,類似於一個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