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聲的開口:“來,開心點”,低語過後,順著她的眉毛一直往下移,每一寸都不放過,最後落到花瓣一樣清新的唇上,深深的吻上去,由淺到深,由裡至外,先是慢慢的像舔著什麼好吃的東西,一點一滴,直至身上的情潮湧起,唇便加深了,彼此迫切的吮吸起來,除了來自心裡的渴望,還有身體的需要,但是他熾熱中卻又帶著小心,像一個珍寶,慢慢的品嚐著,在這樣的溫柔對待中,女人沒有不成為繞指柔的,寧願化成男人身下的一汪春風。

鳳邪那張邪魅的臉上布著濃烈的情慾,一雙琉璃眸子閃著璀璨,唇輕聲的嚅動著:“柳兒,來,叫聲朕的名字”,說完輕輕的挑逗的咬了一下柳柳細小的耳垂,吸得她一陣輕顫,剋制不住的身子扭動了起來,輕叫了一聲:“邪,邪。”

這一聲帶著輕柔情絲的喚聲,不由得把鳳邪的慾念挑到極致,再次吻上那唇,夜纏綿起來,一室的春輝,紗帳輕晃,寢宮外,月色如輝,照耀著每一個角落,夜是如此的美好。

陽光從雪紡紗簾穿透進來,照在大床榻上,暖洋洋的使人舒服,柳柳睜開眼,身邊的位置已是空了的,天色已不早了,想必皇上去上早朝了,翠兒正候在紗帳外,聽到裡面的響動,忙開口:“娘娘要起來了嗎?”

柳柳聽到她的聲音,想到昨兒個晚上的事,臉色不禁羞紅了,身子還有些酸楚,但是已經睡得足足的了,而且她餓了,淡淡的的應了一聲:“好,侍候我起來吧。”

翠兒聽了,便打起紗帳,只見主子臉色徘紅,緩緩的坐起身,那錦餘滑落下來,露出白嫩的身子上竟然印了很多的吻痕,小丫頭哪裡見過這等陣仗,不由得紅了一張臉,發出一聲驚呼,柳柳飛快的低下頭,看到潔白的身上竟然佈滿了吻痕,難怪翠兒紅了臉色,趕緊一拉錦餘,飛快的開口:“把抹胸和中衣遞過來。”

“是”,翠兒抿嘴笑,把抹胸和中衣遞了過去,樂著稟報:“皇上臨走囑咐了奴婢不要吵醒娘娘,所以奴婢一直沒敢叫娘娘,娘娘是不是餓了?”

“嗯,是餓了”,柳柳點了一下頭,已經穿好了抹胸和中衣,慢慢的滑下床,翠兒侍候她穿了一件袍柚的逶迤拖地的長裙,肩上披著煙霞羅的輕煙紗,頭髮挽了一個簡單的髮髻,壓一朵碧玉梅花簪,別無其它飾物,卻已把女子的玲瓏水靈展現無遺。

“出去用膳吧”,翠兒扶著柳柳走出去,雖然已日上三竿,可還是早膳,只簡單的吃了一點,便讓人撤了下去,柳柳起身準備在院子裡轉悠幾圈,那小年子飛快的閃身進來,神神秘秘的開口:“娘娘,很多人去冷宮了,娘娘也過去看看吧。”

“嗯,去哪裡幹什麼?”柳柳蹙眉,她是知道金佳麗被關在那個地的,既然她落在冷宮裡了,何必再去看呢,柳柳搖頭:“去湊什麼子熱鬧,她都住到冷宮去了,還看什麼?”

小年子以前被金佳麗抓過,心裡有點惱她,因此臉色興高采烈的:“娘娘,你不知道,出大事了,聽說金佳麗住在冷宮裡竟然懷孕了,你說皇上這下可怎麼想,竟然連住到冷宮裡都不安份。”

柳柳一聽小年子的話,眼裡一閃而逝的暗芒,那冷宮裡哪來的男子,還讓金佳麗懷孕了,除非是外面的男子進來了,那金佳麗恐怕沒那麼大的膽子敢偷人,那麼就是被誰強了的,可是誰敢在冷宮裡強行沾辱皇上的妃子啊,這可是給鳳邪活生生的戴了一頂綠帽子啊,柳柳左思右想了一會兒也沒動靜,那小年子和翠兒倒想去看。

“娘娘,我們過去看看怎麼回事吧?娘娘。”

柳柳臉色不悅,人家本就出事了,她們還去年熱鬧,這不是添阻嗎?正想搖頭拒絕,誰知道那大門外走進鳳舞陽,看到柳柳盈盈站在門邊,走到柳柳的身邊,頑皮的開口:“皇嫂,我們進冷宮去瞧熱鬧去吧,這一陣怪悶的,都快悶出病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