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出來一個至少200平左右的場地。

項驁掃了一眼那些桌子,發現沒有菜只有酒,大概猜到這群人也是剛吃完飛機餐不久還不想吃飯,所以才只要了些啤的白的來解解飛了幾十個小時的乏累。

幸虧如此,不然要吃飯的話,那進廚房時就恐怕得被發現。

心中暗自說著這些,人已經走到了圈子的當中,和這傢伙相隔兩米而站。

“看你也沒帶什麼趁手的玩意兒,用器械是欺負了你,碰碰拳腳如何?”

這邊暗自冷笑一聲,心說裝你媽逼呢裝?擱著給我充那講規矩的,還不是在“棋盤山”被我用朴刀砍怕了,覺著我持械比徒手在行,但你這次是錯打了算盤!

“沒問題,來吧。”

隨後經過三秒鐘的沉寂,對面率先動手,但等打起來了大呼後悔,原因無二,正是赤手空拳下的項驁不光不比拿著刀差,甚至在同等條件下對抗時更危險!

因此只是三個回合,在後者後發先至的強大攻勢下,前者已經有些撐不住了,最讓其難受的地方和很多被項驁打敗的人一樣:雙方肢體硬度完全不在一個檔次,比如一個擺拳打過來,哪怕起臂擋住了,整條胳膊也會被震的脹痛無比,彷彿連帶著骨頭和關節也一起疼,連續捱上三次,半個身子都要快沒知覺了。

下面比上面還嚴重,掃腿乾脆不能防,那脛骨掄上來砸在提膝格擋的膝蓋外側,“咔嚓嚓”一陣響,好懸沒把裡面的半月板給踢斷了;要知道在搏擊比賽中這種情形下防守方是要佔優勢的,當進攻方時機把握不好發低掃被提膝擋住而導致把自己腿給撞折了的例子並不算少,但反過來能把防守方給踢成這樣,簡直世所罕見!

心想這項驁的骨密度是得有多高?怎麼和鐵打的一樣?!

那拼拳不過拼腿也不行,這傢伙遂貼上來準備嘗試近身纏鬥。

結果就是剛做了個動作便被抱住一個過胸摔給丟了出去,其實這一下是足以摔死他的,但外圍有這麼多同夥在,沒讓這貨頭著地而是半路接住了,這才撿了條命。

戰至此時知道再打下去是輸定了,他起身換了不常用的左手指著兩人罵道:

“都別雞巴看了!抄傢伙弄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