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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瞭解,他不會急急忙忙的就把這件事告皇上。他與陳先生素昧平生,更不會知道陳先生壓根不會來,那麼皇上就只能是從井然這裡知道的了,我今天中午問了井然,都把我讓他去請陳先生的事告訴了誰。他說只告訴了他師父小岸一人,我在黃河邊的那場有驚無險,和我讓他去陳州去請陳先生的事。而我早已從小岸對你的態度裡知道了,你們早就相識,而且他還對你親近中透著害怕,這就說明你必是跟他的師父小岸相熟,才會令他如此。我問小岸,果不其然,你們的確相熟。按說依照常理,知道我那次遇險後,總壇裡更該再排人手來保護我,可是卻沒有,這隻能說,有一個無比了解我的人,知道我在陳州的危險跟本就不在這裡,也知道以我的性情,會把所有無間道人,都徹離陳州,讓他們真正的遠離危險。而包拯的鐵面無私,才是我最大的危險,能夠對我和陳州的一切事情,都洞若觀火之個,而今這世上,只有一個,那就是皇上。於是就有了皇上給包拯的那道聖旨,可這也就把小岸是皇上派在無間道內的這層關係扯明瞭。可是小岸跟本就接觸不到名單,更與陳先生沒有交集,她也不會知道陳先生不會來總壇。所以這個人,確切的說,就在小岸的身邊,能夠及時的知道我要修河的事,又對陳先生的治河能力和為人都非常之瞭解,知道他有治河的能力,而且猜到我又請不動陳先生,這個人,就只有曾經在爹身邊接待過陳先生的你。可想請下聖旨,還必需跟皇上的關係很近,才能請下那樣一道聖旨。把這一切都穿在一起,就算我再想欺騙自己,也不得不面對,你就是把名單交給皇上的人。”
香香慘白清秀的臉上從容一笑道:“比起以前來,你的心思比以前又敏銳多了。整件事情,你推測出的與事實相差無幾,經歷了這麼多,你也該長大了。不錯,交出名單的人就是我,你既已深思至此,想必要怎麼處置我,你也想的一清二楚了吧!”
餘火蓮說:“你是皇上的人,我能把你怎樣,我只是不明白,為什麼你的情感可以說放便放,說收便收,以你對爹的用心,對我的用心,怎麼可以明知那名冊一出,便是把爹和我還有二十四萬弟兄的性命賣給了皇上,還可以交出去,也是為了你的家族之累,懼怕滿門抄斬嗎?”
香香輕輕一笑,緩緩開口,那聲間輕的好像從遙遠的天外傳來一樣:“哪有什麼家族之累,滿門抄斬之說,自來除卻謀反之外,連誅三族的都是極少,本朝立國以來,唯一一個被滿門抄斬的,就只有一個展顥而已,就只有這一個而已。以前不曾有過,以後也絕不會再有了。就是茶落也不是懼怕什麼九族之累,皇上是她的姑爹,要滅九族的話,豈不是連皇上自己也要被殺了。她只是在黑暗中左右為難的太久了,這才闖入機關結束了自己的生命,如果,她可以再堅持一下的話,那麼就可以像小岸一樣,只要站在你的身後,跟著你,就什麼事都不會有了。”
餘火蓮皺眉道:“為什麼?”
香香說道:“因為茶落和小岸一樣,確切的說她們都是褒王的人。所以,她們儘可選擇忠於你,而不必要在皇上和宗主之間生生的磨碎了自己。”
餘火蓮不解的問道:“褒王是誰?”
香香輕笑一聲說道:“皇長子彌月之際,便被人自宮中擄去,皇上登基後,封其為褒王,其後更為之設褒王尋護衛,其職責就是為了尋回褒王。小岸和茶落都是褒王尋護,為了尋找褒王,這才被按排進入無間道的。”
餘火蓮苦笑不已,連他自己都在這兩人之間被磨的死去活來,她們選擇跟著自己,豈不是一樣要被磨碎。
香香雙眼盯著餘火蓮說道:“你可以殺了我,給老宗主報仇,我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早已死而無憾。”
餘火蓮冷冷一笑道:“可你覺得我會殺了你嗎?不會!因為,你不配!”
說罷餘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