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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
葉慕龍說道:“才沒有呢,她埋了那死老太婆以後,託人去找我,說要見我。我想這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說不定她在柳家偷藏了些什麼要給我呢,就去了。結果一見面,她跟我說她要進京去告御狀。我當時就罵她糊塗,你說她這案子她能告誰去,告那些往昭應宮裡運材料的人?那些人家哪個不是跟柳家一樣讓人拆得沒有片瓦存身,告戶部?人家自己就是衙門。告丁謂?那傢伙都被下到天牢裡了。告皇太后,那不是自己找死嗎?可她非要去,還說自己跟京城的王家有親,她肚裡娃娃跟人家訂了娃娃親。那王家又跟皇太后的孃家有親。”
展昭知道他說的就是王蒙正的那個孫女青姑娘,而且也知道鬼手並不是絲憐的親子,但這卻是瞞了一蘇州城的事。至於當年絲憐肚中的那個孩子到底在哪,只怕也只有絲憐才知道吧。
展昭恍了一下神,想了想絲憐夫人懷中的那個孩子,而後又問道:“那後來呢!”
葉慕龍嘆了口氣說道:“你想這,這從來富易妻貴易友的,就連夫妻也都大難來處各自飛的。她就是到位王家,人家王家的人也不會再認這門親了,我看他那樣子也實在可憐,就給了她二兩銀子,叫她在蘇州城裡安生些日子,等過了熱孝,去官府請個仳離,反正那姓柳的也被髮配充軍了,過個一年半載再尋個人家,這不又是一家時光嗎?可那死丫頭不聽我的,等到第二天後,整個蘇州城裡就都不見她的影子了,有人說見她搭了往京裡的船。打哪以後整整三年都沒有再見過她。”
展昭道:“那你沒有去京裡找她嗎?”
葉慕龍道:“找什麼,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了,她又不聽我的,我有什麼法子。她從小主心骨就硬,小時候看見她的哥哥去學堂,非要跟我鬧著也要去學堂,可人家哪家學堂有收女學生的,她不依,一直跟我鬧,我是說也說了,罵也罵了,打也打了,可她就是不依。總不能為了這事硬打死她吧,最後沒法子,就請了先生在家裡教她。學了兩年,先生說她正經書不讀,竟去看些不知從哪弄來的閒書,不看就不看吧,反正也不是男孩子,也不指著她能考科舉光宗耀祖,可她還帶壞了兩個哥哥,都跟著她不好好讀書,後來我就辭了先生,她又攛輟著兩個哥哥,說要開布莊,我一聽挺高興的,反正我家裡就是出絲的,蘇州城外種著幾百畝的桑樹,於是他們就開了一家布莊,就是他們柳家兩大布莊裡的天絲布莊。他們三個鬧騰了一年多,沒見賺錢,倒還讓我賠裡了好多的絲錢,不過都是自家的崽子,我也不好說什麼,倒是這布莊一開,人家都說我孩子有本事,兩個兒子都結了好親不說,這柳老爺還託人來給我閨女提親,那會不我知道柳家其實已經快倒了,要是知道,說什麼也不能把我閨女推這火坑裡不是,還很高興覺得女兒佔了高枝,也沒跟他們多要彩禮,還貼了個那個天絲布莊給我姑娘做嫁妝。你說我是怎麼對她的,可那小白眼狼又是怎麼對我的?十五年前,她領著人帶著柳穿那個小崽子回來,每天拼死拼活起早貪黑的給柳家掙錢,可連一個子都不肯給我,說是我氣死了她婆婆,她要是原諒了我,她就沒臉去見柳家的列祖列宗和我那蹩腳的女婿。聽聽這是什麼話,柳家遭難後,她還不是回去找我要錢,這會一有錢就翻臉不認人了。說起來那天絲布莊當初還是我給她的呢,結果她回來後開了個錦雲布莊,硬是把天絲布莊的生意給搶的一點不剩。”
展昭不解道:“那天絲布莊你不是已經給了柳夫人了嗎?怎麼又成了她搶了你的天絲布莊的生意呢?”
葉慕龍說道:“你這人怎麼這麼笨呢,天絲布莊是我給她的嫁妝啊,柳家倒了以後,我還不先把天絲布莊趕緊給要回來,最後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