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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顥被他氣的哭笑不得,照他這般三言兩語套下來,好像自己就是專程來找他要上次私調傷藥的請罪來的一般。當下冷冷的說道:“這麼說來你是知錯了?!”
火蓮說道:“是,孩兒知錯!”
展顥冷然道:“那你又從苗疆調來綠靈,算是明知故犯了?!”
火蓮心中一驚,沒想到綠靈不過剛到兩日爹就已經知道了。耳中聽展顥不滿的說:“明知本宗不準,你還敢拿本門的物力人力卻幫狗皇帝,你這眼中倒底還有沒有本宗,竟然還學會了從我看不到的地方調人了!”
火蓮心中已是明白了緣由,跪在地上正色的說道:“宋皇室昏庸無道,可這些熱血保土護民的將士無辜。爹給孩兒起名展原送入軍中,不就是想說,展家子孫原該如此上馬守土下馬安民嗎?只可恨狗皇帝自毀長城,冤殺我一族族人,才令爹背國亡家……”
餘火蓮正說間,卻不妨被展顥一聲打斷,喝道:“你才知道些什麼,就在這裡胡言亂語!什麼叫背國?宋皇室昏庸無能,我只是替天下百姓換上一個英明仁慈的皇帝而已!”
餘火蓮道:“是,孩兒失言,只是不忍看這些抗擊西夏的好男兒無辜喪生,他們為大宋皇帝出生入死,大宋皇帝卻只知宮中歡飲享樂,哪知營中疾苦,更何況這樣還可以拉攏更多的將士軍心,方便日後起事。”
展顥冷哼一聲,心中暗道:處處跟我做對,你還總有得說。口中冷冷的說道:“我的禁令,你不知道嗎?!”
火蓮說道:“孩兒正要回報宗主,求宗主救治這些無辜子民熱血將士。”
展顥淡淡道:“這件事不必再說,我走了!”
一直跪在地上的火蓮見展顥要走,著急的一下子站起身了,叫道:“爹!”
展顥又向前走了兩步,問道:“有事?”
火蓮自知展顥出口的事情,絕不會再改口,只能自己再暗中想辦法了,於是轉而說道:“這幾仗打下來,我總覺得不對勁,怎麼次次都是這麼被動挨打,明明宋兵多過了西夏兵好幾倍,卻次次都吃敗仗,就是偶而勝上一兩場,又都是敵死一千,自傷九百的慘勝。都窩囊死了。”
展顥輕哼一聲說道:“宋朝都是用文官帶兵,歷來是由他們把這裡的戰況敵軍的動向報與朝庭,守衛的兵力分佈,出兵的線路數目又都是兵部擬好再送到這裡,這戰場的變化自來瞬息萬變,他們這麼一折騰,多好的戰機也都會誤掉,再加上李元昊此人也頗會用兵,手下也著實有幾個說的過去的大將,這宋朝又焉有不敗之理。”
火蓮又問道:“那要怎麼才能打的過李元昊的西夏軍?”
展顥冷哼一聲,而後道:“你就等著看李元昊如何把你們宋軍打的節節敗退丟盔卸甲吧!”說罷頭也不回的去了。
剩下餘火蓮留在原地,半天也沒反映過來,爹方才那句話倒底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你們宋軍,當時來軍營是爹一手按排的,說是要讓他學習戰場實戰經驗,當聽到爹給他起名展原的時候,餘火蓮心中很激動了一陣,展原,展原,展家子孫原該如此嗎?
展顥則是甚為惱火,餘火蓮今天分明是想套問他讓宋朝打敗西夏的辦法,說起來,這倒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事,辦法實在是太多了,可看著火蓮那副關切熱心的模樣,他就在心中忍不住的來氣。把他送到軍中,本是想讓他吃些苦頭來的,沒想到他倒自得其樂的深陷軍營其中,對展原這個身份,他倒全心全意到連自己無間少主的真實身份和立場都給忘了。想到真實身份和立場,展顥更覺心煩無比,最後索性離了這已經呆了一個月的邊關回京城去了。
見了到展顥突然回京,錢富倒覺得甚是意外,自把少主送到宋夏站場上,宗主就盯上了西域鬼火堂和邊關幽魂壇,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