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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雙手抓起盤子裡的糕點沒頭沒腦的就往嘴裡塞去。
☆、憂後患小岸見閨密
卻說小岸鬼手一行人等,晝行夜宿,不一日到得徐聞縣,再往前就要乘船而行。崖州分舵的弟兄早就在那裡等著他人,於是一行人在徐聞縣稍做休息,便上了去崖州的大船,小岸和鬼手早就得了飛鴿傳書,得知這批奪鏢的人躲在崖州東南,一個名叫風華的小島之上。在船上大致問了這坐名叫風華的小島的情況,可惜連崖州的弟兄,對這座小島所知也不甚清楚,只知道原本是一座荒島,直到六年前有一隻神秘的大船駛到了那座島上,由於船上掛著一朵半殘的黑色蓮花,識得那是本門標識,知道是本門之重受了傷的弟兄療傷之識,原本有心上前相助,無奈他們卻不理人,便也只能由著他們去了。直到一個月前,另一群人又投到那島上,直到後來才知道,竟是本門的叛徒,劫了自家鏢堂的鏢。
慰藍色的大海甚是平靜,極目望去遠處隱隱約約便有一片模乎不清的陸地,此時張嶧的傷也已痊癒,他站在船弦上,看在浩瀚的大海,心頭說不出的激盪,他自幼生於京城,哪見過這等景色。一時間只覺天高海闊,一艘坐著幾十人的大船,在這大海之中實在太過微不足道了。猶如一片樹葉在水中飄蕩。
鬼手則是拉了兩個弟兄,扯著人家問東問西,打聽著這海上的新鮮事。
小岸上則去跟崖州分舵的弟兄攀談,問了好多日常生活中的民土習性,最後才問道:“聽說十年前丁謂就被髮配到這裡,當年他住在哪裡?”
那人說道:“就在亂沙坪,別看丁謂當年不可一世,聽說最後在這裡病餓而死,身邊只有一個十來歲的小丫鬟。”
小岸輕嘆了一聲不說話。
這時一個船上的弟兄看到臉色異常的愛萊子在那裡扒著船弦吐的天昏地暗,當下把她拽了下來說道:“這位妹子看來是暈船了,我扶你到艙裡歇著吧,你一邊吐還爬在這兒,小心一會把你掉下去。”
愛萊子勉強一笑道:“無妨的。”
原本鬼手只說一出苗疆就讓她自行離去,但出了苗疆之後,愛萊子對離去一事隻字不提,鬼手更知當初她被母親賣掉的情景,於是便也都對此事心照不宣。
風順船利,雖近百里的海路卻也沒費多長時間便到得崖州,可對下一步怎麼去對付風華上的人,卻都是一籌莫展。
原本一路上小岸鬼手也都把事想的過於簡單了,於了此刻由崖州分舵舵主一說,眾人才覺出事情的難辦來。
卻原來以前在大家都只是在陸地上打,誰也不知道到了海上要怎麼去打。就是鬼手和張嶧這兩個自謂熟讀兵書的人,也都於此一竅不通。就連崖州的分舵舵主,也只覺得此事棘手,但至於要怎麼辦才好,卻也是渾沒半點主意。必竟大海之上處處皆路,且一眼望去,遠遠便可看見敵蹤,幾支強弩火箭射來,躺在海中想躲都是極難,而人家守在島上,可謂是易守難攻,而且還方便不利時及時乘船離開。而且島上人數頗多,因為他們打著無間道傷員的旗號,是以崖州分舵對他們也是禮讓三分,能給的方便都給了,任其發展到現在,他們又收容了一些海盜,到現在足有幾百人之多。而無間道在崖州的分舵裡除了出海的商隊之外,剩下的僅有五艘半大的船,和百十名兄弟,尚沒有風華島上的人多。況且海上不比陸上還能借著夜色偷襲。
一連七天過去,大家一個個都是進進出出繁忙無比,鬼手忙著跟這裡的每一個弟兄打聽著每一條關於風華島可靠資訊。每一項關於海盜們襲擊陸地和其它船隻的事件,小到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
展昭則是去了崖州城知府衙門一趟,拿到了風華島所在之處的地圖,更在官府的協助之下,尋問了那些見過風華島上的人。
而小岸更是出入各處絲綢布莊,胭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