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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竟茶落的事誰也沒有想到不是。”
小岸搖頭不語,臉上顯出少有的紅暈。
香香明白過來輕笑道:“不想當你的正二品護衛了,想去蘇州當柳家大少奶奶了。”
小岸岔開話道:“說正經的,今來找你有正事。”
香香無語道:“你什麼時候來找我沒正事了?說吧?”
小岸道:“借你令牌一用。”
香香不解的問道:“幹什麼用?”
小岸便把張嶧的事給說了。
香香聽罷笑道:“他現在倒出息了,比小時候可強的沒說了,不過我這令牌,你不拿也罷,他用不著。”
小岸有些著惱的說:“一句話,你借是不借。”
香香取得隨身的胭脂盒子,開啟夾層從裡面取了一面黃銅令牌丟給了小岸道:“真不知道你是來找我的,還是來找這面令牌的。”
小岸拿了令牌一笑道:“自然是來找令牌的,否則我早已到了七日,怎麼現在才來找你啊!”
香香聽了撲過去打她:“叫你得了便宜還賣乖。”
小岸看著她笑鬧的樣子不僅會心的一笑,多久都沒見過香香這個樣子了,撫了香香的頭髮道:“好久都不見你這個樣子了。”
☆、看熱鬧香香返塵寰
香香不滿的說:“你不說你都多久沒見過我了。”
小岸打趣道:“你一個跑到這裡躲清閒,我被你爹跟你兄弟支的滿世界去追失鏢,你還好意思說我。”
香香一笑道:“清閒,那是真清閒,清閒的都覺得寂寞來了。展顥剛死的時候,我操持著他的喪事,每天讓自己忙的沒有一刻停下來,可就是那要,每次看到那個涼亭,我就又覺得他還在那裡喝酒。聽他看也不看我一眼我對我說那句:憑你也配。”
小岸聽他又提到了涼亭裡的那一幕,嘆了口氣道:“什麼配不配的,宗主向來殺人,只看對方該不該死,宗主只是不想殺你而已。”
香香極目遠方說道:“展顥平日裡都是喝高粱酒,那天他先喝的高粱酒,後來我去添酒時,他又點名要喝二十年的狀元紅,看他一個人在那裡苦悶的喝悶酒,我心裡難受極了,亭子外一片狼藉,打碎的盤子,滿地的菜餚,血肉模糊油膩不堪的當朝一品丞相的人頭,像垃圾一要的扔有亭子之外。下人說那顆人頭是火蓮帶回來的,當時火蓮的臉上還帶著血跡。看來火蓮也是知道無間道大勢已去,這才殺了王佑以稍洩展顥心頭之憤的。都是我交出無間道的名單,才讓京城裡的所有的兄弟被展昭帶人所抓,讓二十四萬無間的門人弟子陷入險境,把他逼到這種無路可走的絕境的,這下連他一直追隨在身邊的兒子都不一定能保的住了。都是我的原因才讓他們父子刀兵相向,兄弟血肉相殘。那時候我也真的是完全絕望了,從總壇到新宅,這一翻的搬遷,我們處處留心,絕不可能一個大活人能瞞得過我們眼皮子出得了總壇的,而我們翻遍了總壇上上下下每一寸地方,都不見弟弟的蹤影,而新宅更是我所熟悉的,也不見關有任何人,我那時就絕望的想,弟弟肯定是早就死了,這世上總總種種連宮中御醫都治不了的許多疾病,更何況無醫無藥,兩個受傷的大男人帶一個剛剛滿月的小娃,還在被四處盤查追殺著,或許一個失手就被悶死了,摔死了,或是被追兵的箭射死了,或是受了風寒,或是展顥一時沒控制住手勁給掐死了,連宮中都那麼多夭折的皇子公主,更何況是流落在仇人手中的。於是我就走過去告訴他是我把名單交給了朝庭,要他殺我報仇。哪料他看也不看我一眼,只說了一句:“憑你也配。”
“我當時說什麼也不明白,我在他身邊臥底十年,而今又交出的名單,害他多看的經營一朝付之東流,他不該很憤怒嗎?他不該把我捉起來嚴刑拷打,最不濟也要一掌殺了我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