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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任憑背上長鞭如雨般打了下來。不過一盞茶功夫,鬼手背上已是一片血肉模糊,鬼手身上的衣服都被血給洇溼了。
賀慶來放回鞭子對餘火蓮躬身回道:“回宗主,行刑已畢。”
餘火蓮淡然回到:“那就扔到外邊喂狼去吧!”
兩名刑堂弟子應了聲是。解了繩子便拖著早已成了破布袋的鬼手出去了。
眼前著在場之一個個面露疑惑之情,餘火蓮冷冷地說道:“一百鞭刑,賀堂主居然沒把人給當場打死,我無間刑堂從來沒有能捱得過二十鞭的。賀堂主你這刑可行的當真不怎麼樣。”
賀堂主幹笑道:“屬下一向疏於行刑一事。”
餘火蓮環視著眾人,說道:“今日事已了,都給本宗記清了本宗今日的話!再有什麼不該有的想法時,想想刑堂的刑法!無事的話,弟兄們可以回去了。”
眾人聽了這話紛紛離了開去。
眼見四下無人,賀堂主手下一人不解地問道:“一百鞭刑,還要堂主親自掌刑,宗主分明是要取他的性命,堂主為何不借機取了這小子的性命,反而這般明目張膽的當眾當水,放了這小子,還累得堂主受宗主責怪。”
賀慶來罵道:“糊塗的東西,打死了他,我那四百萬貫錢找誰要去?是葉絲憐會還?還是錢富會還?被我打死了獨生兒子,任誰也不會再還我錢,沒聽宗主今的話嗎?錢右使下令將各地送於總壇的供給就近撥於錦雲壇,這話什麼意思,宗主他不管錢的事。也就是說這小子死了,我那四百萬貫就打水漂了。再說你以為宗主真想殺他,真想殺他的話,雖便一個刑堂弟子就能要了他的命,用得著飛鴿傳書,把我召來行刑。叫我來行刑事就是覺得讓刑堂弟子當眾放水不便,故意叫我放水的。你以為宗主真能捨得殺他,他老子是手握本門錢物的幽冥右使兼錢堂堂主,她老孃是危急時刻誰都不給總壇供給,獨力支撐總壇所有錢物的人。這小子自個是剛立了大功被升為幽冥中使大功臣,老宗主過世那會,所有的堂主壇主都被召到京城,只把這小子留在了江南,一個人盯了南七省,這次追鏢他能一人不傷的追回兩單最大的失鏢。還加了五毒教三成供給,收了風華島,多帶了領八大箱珍珠回來,所過之處,沒一罈一舵不趕緊給總壇立時送上供給的。這樣的人,換你你會殺啊!刑堂弟子行刑不力會被眾人詬病,可老子又不是刑堂的人,誰能把我怎麼樣。而且我是從第一鞭就放了水,宗主不說話。等我打完了,瞧著放水太狠,瞞不過人,這才裝模做樣地說上一句。行刑行的不怎麼樣,我還回太湖當我的船堂堂主,當真行刑行的好,十鞭八鞭的把人打死,到時宗主一句,賀堂主刑行的不錯,以後就留在刑堂專職掌刑得了,那都嘴邊的話。還有今那女人當眾事先送藥誰瞧不出來,宗主也沒說話。這宗主的意思,明眼人還有幾個瞧不出來的,他怕以後有人會利用展少爺對付他,給大傢伙敲警鐘呢!規矩立那了,捨不得殺雞照樣把猴給警了。比著四個月前在陳州的時候,宗主可又老辣了不少,比起半年前,老宗主過世那會,更是不可同日而語了。都到這當了,誰要還不識相,那可當真是自己找死了。”
那人哦了一聲,而後說道:“可宗主明明說要把那小子丟到外邊喂狼去的啊!”
賀慶來罵道:“說了這麼多,你個榆木疙瘩怎麼就不開竅,宗主眼皮子低下都有人敢送藥,只怕前腳丟那,不等狼趕過來,後腳就有人去救了。”
在餘火蓮說過讓大家自行離去後,青姑娘不等大家散開,就立時向那兩名刑堂弟子所去之處追去。可空山寂寂哪有半點影子,而後那些隨著鬼手一同追鏢的六十人也都湧到了後山一起四下尋找,卻還是一無所獲。
一臉沮喪的餘火蓮抱著鬼手藏身大樹之上,氣惱的低聲抱怨:“你到哪人緣都這麼好嗎?”
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