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懷疑的有根有據,就是真的錯疑了宗主,到時他們鬧翻,你不正好有了立功之地嗎!”

鬼手不悅道:“少拿我尋開心,還皇帝懷疑的有根有據,可你應該明白,餘火蓮決不是那樣誅連無辜的人。”

小岸道:“人死的很蹊蹺,御醫和忤作都瞧不出名堂,都說是病死的,可正因為殺人的手法太高明瞭,才被皇帝疑心到本門的人。”

鬼手道:“不可能,本門的人不會有人去殺一個廢皇后的。”

小岸撇嘴道:“你個頭腦簡單的二貨自然不會,可是鬼魅會。”

鬼手一怔道:“鬼魅?她殺個廢皇后幹什麼?再說真的手法高明,也不會讓皇帝給瞧了出來。”

小岸道:“第一,鬼魅是鬼魅,擅長的就是借力打力,殺人不見血;第二鬼魅是西南夷苗人;第三鬼魅知道小狼就是嫡公主,也知道了小狼殺了宗主的親孃。最後,線索應該是鬼魅故意留下的。”

鬼手道:“你說的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若真是鬼魅殺的人,她又故意留下線索幹什麼?”

小岸白了他一眼道:“算了,就你這點不透的榆木腦袋,一時半會我也跟你說不清。你只記下一點,發現了小狼,趕緊報於宗主,千萬別對小狼下死手。我還趕著往宮裡去覆命呢,就先走了。”

鬼手驚疑道:“追魂令都下了,還不下死手?”

小岸道:“哪那麼多廢話,餘火蓮的心思可深著呢,你要是真壞了他的大計,冷清的前車之鑑可不遠。小狼的身份可非比尋常,不但是餘火蓮的親妹妹,還是宗主一手□□出來的,更是從小跟著餘火蓮一起長大的人。我不能耽擱了,宮裡的那兩個主,可都算著我呢!”說罷急急的去密牢裡提人去了。

小岸押著兩名從密牢裡提出來的犯人進宮,到了宮門口,小岸亮了自己褒王府衛的令牌,自然一路暢通無阻。到了奉慈廟裡,兩名犯人哆嗦的跪到了皇帝的面前行了大禮。

雖然兩名犯人久不見陽光,皇帝還是一眼認出,這兩名犯人正是當初被火蓮悄悄“滅口”的兩名廢皇后的貼身宮女。

火蓮說道:“你們做的惡事,是你們自己說,還是我替你們說。”

兩名宮女原本瞧著他的身段便像那個“無間幽靈”這時再一聽聲音更知此番再劫難逃。雖然此時已知他是人非鬼,可他那把人折騰到死活不明的手段,可比厲鬼厲害多了。張口便交待了,奉皇后之命,買通產婆暗害德妃娘娘生下的小皇子之事。雖然明知皇帝在上,暗害皇子之事一說,那便是三千六百刀的魚鱗剮。可那自己必竟不是首犯,而且就算是魚鱗剮,也有比自己個大的頂著。

兩名宮女正說著,火蓮卻瞧見皇帝身子已是向後倒去,火蓮大驚之下,趕緊上摟住了皇帝,見他雙目緊閉,面如青紫,知道他是氣鬱攻心,連忙道:“御醫!”

早就在旁邊跪到雙腳發麻的葛御醫和另一名御醫上前在皇帝腕間一搭,不由得變了臉色,顫聲說道:“沒有脈跳了。”

火蓮發顫的手搭在了皇帝脖子上,卻覺得還有一絲湧動,立時叫道:“不,不,脖子裡的血還有流動,快,快!”

兩名御醫面面相覷,哪裡敢動。

小岸也沒想到居然會出現這種場面。見火蓮顫著手取了續命丹就要給皇帝喂下,當下叫道:“使不得!皇上是氣鬱攻心,續命丹則是聚氣的。”口中說話,手中則已是飛快的取了一名太醫身邊的藥箱,從中取了銀針,刺入皇帝人中,而後百匯,神底,一路十幾針紮了下去後,對還在發愣的火蓮說道:“我只能維持一時,可救不了長久,你還不快召綠靈。”

見火蓮還在發怔,小岸忍不住的說道:“鬼魅殺人,綠靈就必在附近。”

火蓮伸手入懷,取了急召的焰花,一道炫麗的焰火綻放在了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