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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發現過她啊!”
駝子說道:“只能說你小子不夠用功,武功始終沒她高,加之你在明,她在暗,所以才沒有發現過她。”
火蓮呆了一呆說:“怪不得以前爹常說我練武不夠用功,功夫還不夠好,我自覺本門除爹之外,再無人能敵我,便總覺得是爹故意為難我,原來爹是拿她來跟我比的。”
正說話間,卻聽到隱隱的傳來陣陣馬蹄聲,在這寂靜的夜裡十分刺耳,駝子說道:“找你的人來了,我走了。”說罷過去跨上餘火蓮的馬,便從另一方消失了。
火蓮本是想跟他一起走了,見他走的這般急切,無奈的說道:“你走的倒快,倒把我給撂下了。”不過這當他也沒什麼心緒去跟那些大內禁衛打交道,當下一縱身上了一棵大樹,心知他們找不到自己,自然會回去的。
到了跟前才見是一隊銀灰的禁衛,而中間那抹哪怕是在月光下也十分刺眼明黃,一剎那直刺入了火蓮的心底,全不曾想到他就這麼冒然出宮而來。不由得心中一熱,就想跳下去撲到他的懷中去嘗一嘗,那毫不加掩飾的關愛溫暖會是怎麼一種滋味。
皇帝看向那安靜孤立墳前,吁了一口長氣說道:“還好。”
一眾禁衛卻是莫明其妙,大晚上的皇上突然就點了御書房外值承宿衛緊急出宮,直奔這荒郊湖畔而來,到了這裡確只說了個還好。
皇帝下得馬來,對眾人說:“四下分頭檢視!”
眾人面面相覷,終於禁軍領隊實在無奈的問道:“皇上要我們檢視什麼?”
皇上皺眉的說道:“所有的蛛絲馬跡的異常,只要查來,就報於朕。”
一眾禁衛齊聲應是,退了下去。皇帝轉過頭來對著那靜立的孤墳說道:“這會你倒是清靜了,方才火蓮說他累了,朕還真怕火蓮孩子一犯傻找你來了,這傻孩子今天拿了當年勾決名冊來找朕,可他倒底也沒問出來,真是傻的叫人心疼。你說這會,他不來找你,能去哪呢?上次九豔也跟脫朕說她累了……”
餘火蓮心中一動:“九豔是誰?皇上為何對爹提及?”
正在這時,卻見一個一臉朝氣的年輕侍衛去而復返,手中拿著一個小酒罈說道:“啟稟皇上,微臣張嶧在那邊草從中發現了這個。
皇帝拿過一看卻見裡面只餘少許殘酒,聞了聞說道:“八珍酒?這不是他該喝的酒,看來還有別的人來過。”
張嶧眼中精光一閃,小心的問道:“皇上要找的可是餘火蓮?”
皇帝哦了一聲說道:“為什麼這麼說?”
張嶧說道:“皇上深夜緊急出宮,卻又不言何事,微臣想不出有什麼人或事,能讓皇上如此不顧龍體夜出宮城,必是緊要之人或事。可皇上的一句,看來還有別人來過,那說明皇上就是在找人了,而皇上又這八珍酒不是他該喝的,說明此人飲酒,但卻絕不需要喝八珍酒,除了餘火蓮,微臣也實在想不出第二個人了。”
皇帝訓道:“朕看你的聰明是過了頭,沒把你的聰明用在正地方,竟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張嶧臉上一黯,雙膝跪倒,說道:“微臣知錯,只是微臣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
皇帝心中早已十分不耐,卻還是忍了口氣說道:“什麼事?”
張嶧說道:“臣請皇上處死餘火蓮。”
連樹上的餘火蓮也甚是驚奇,忍不住多看了張嶧兩眼,卻也著實想不起,何時見過這麼一個人來。
皇帝甚是驚訝的說道:“為什麼?”
張嶧說道:“皇上常言親賢臣遠小人,而觀餘火蓮所為,已不止是言而有信小人行徑,行事更是乖張妄為,擅殺國之丞相,若不將他處死,皇上將國法朝綱置於何地?”
皇帝皺眉道:“朕不是已經說過了嗎?王佑不法,暗通刺暗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