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你說,她知道的會不太多嗎?”

鬼手懶洋洋的說:“至少還不知道你當了宗主,至少還不知道你殺過的人比她拍死的蚊子都多。”

餘火蓮伸手拍在他的肩膀說道:“那天晚上倒底都發生了什麼?而小離究竟又知道多少?”

鬼手淡定的說:“那天晚上發生的,該跟你說的,我想錢右使他應該一樣都沒拉下,已經全告訴你了。而至於夫人,知道的真的也不多,除了知道錢掌櫃和喜鵲夫人依然效忠於你,除了知道老宗主手下的那些人,有的聽你的,有的不聽你的,別的好像,就真的沒什麼了。”

餘火蓮鬆了口氣說道:“那就好。”

鬼手不解的說道:“她是你的妻子,為什麼你要把你的事情都瞞著她呢?”

餘火蓮沒好氣的說:“這是我的事,用不著你來過問。”

鬼手狡猾的一笑,拖著長音說道:“是,不過,我還知道一件事。”

餘火蓮抬眼看著他說:“什麼事?”

鬼手低聲賊笑:“那就是無論夫人知道多少事,但你在這裡呆久了,她都要起疑的。”

餘火蓮白了他一眼道:“有點正形沒有。”而後便出門而去。

火蓮回到春山書寓,果然看見一臉疑惑的方離,當下問道:“怎麼了?”

方離轉頭說道:“沒什麼。”

火蓮拉過方離的手溫和的說道:“又生氣了,我是看你臉色發黃,氣虛血虧,就知道你這些日子以來,既沒好好休息,也沒好好吃過什麼東西,那家裡就更會有準備的,所以到御香齋讓他們送些飯菜過來。”

方離看向火蓮說道:“火蓮,無論你做什麼,都可以讓我知道,我並不軟弱,也可以自己照顧好自己。”

看著方離那雙純淨明亮中透著堅韌的雙眼,火蓮伸手撫在她的面龐說道:“小離,如果我可以一直這樣的看著你,陪在你身邊,多好。”

方離看向火蓮道:“出什麼事了嗎?你,還要離開嗎?”

火蓮心頭髮虛的說:“也許吧!如果……”

方離看他如此立時介面:“火蓮,無論你去做什麼,我想,我都可以理解你,陪伴你。”

火蓮把方離摟在了懷中輕聲叫著:“小離。”

方離疼惜的說道:“別碰到你的傷處。”

火蓮驚異的說:“你怎麼知道我身上有傷?”

方離說道:“你舉止僵硬,動作遲緩,身上還有滿身的藥味,我怎麼會不知道你受傷了呢?我想,你受的傷,還遠不止一處。脊背,肩膀,手肘,雙腿,背後,處處都有,可最重的還在腿根上面,你怎麼會受這麼多傷呢?”

火蓮心驚之餘也不得不佩服的說道:“你真厲害,這都看出來了。我還以為沒人能看的出來呢。”

方離嬌嗔道:“真是一點都不愛惜自己,為什麼讓自己受這麼多的傷。”

火蓮細嚼著她那句:“為什麼讓自己受這麼多傷。”竟又覺出別的意味來了,連忙掩飾道:“都是些皮外傷,不礙的。”

正說道,御香齋的金哲已是端著飯菜進入了春山書寓內。見兩人這般,也不以為意,竟往屋中走去,倒是方離見此臉上一紅,低聲道:“火蓮。”而後輕輕一掙。火蓮一笑放開了方離。兩人一同進屋。火蓮隨口對金哲道了謝。

金哲手中一一放下了飯菜,嘴裡說道:“哎呀,餘大人,這以後你跟我們老闆娘也算是一家人了,謝什麼謝,多見外啊。前些日子,喜鵲娘娘也老來問餘夫人可有什麼缺少的,可餘夫人總說什麼都不缺。以後啊,用什麼少什麼,只管吩咐一聲就是了。”

火蓮說道:“行了,你去吧。”

金哲這才退了出去。

火蓮把方離拉到桌旁,哪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