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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給我礙事!”
張嶧哦了一聲道:“原來是你說錯了,人家都說說出的話收不回來,卻原來到了劉大人這裡,這話是能說能收還能錯。你幾句話就叫大家拎著腦袋跟著你在御前犯駕,到時候你再來一句說錯了,皇上或許瞧在老太后的面上,不為難你劉家滿門,可弟兄們可沒這祖上的蔭福!” 張嶧這些話說的聲音甚大,眾侍衛聽了無不臉上變色。皇帝到底是真是假,他們誰也不敢確定,只是瞧著聽著皇帝這兩天的行事有些反常,被劉家弟兄一說,就犯了含糊。可到時候萬一是真的,劉永長再來一句自己說錯了。那可就真的如張嶧所說一般,皇帝或許會瞧在老太后的面上不去為難劉家滿門,可自己可就成了家族罪人了。就算不被累及家門,那禍亂後宮,自己頭上的這顆腦袋也有些危險了,就算不是首犯腦袋保的住,可這宮裡又如何能留得了自己,這腦袋上的烏紗,那可是自己憑著蔭封頂了上來的,到時候還不讓爹孃罵死,兄弟恨死!左右一張望,正想找幾個平日裡腦子轉的快的,有主心骨的弟兄問一下,左右一看才發現,人家壓根就沒來。不由得更有一種被豬油蒙了心,上了賊船欲哭無淚之感。
劉永長見好不容易才聯絡好的人,被他三言兩語給說散了人心,心下大怒,脖子一梗道:“皇帝就是假的,不信揪出來讓大家看看!”
張嶧毫不嘴軟的說道:“何以為證,你憑你這說話能出能收又能錯的傢伙的三言兩語,就叫大夥跟你去犯冒犯聖駕的險嗎?”
眾人竊竊私語不知該聽誰的才好。
一時間整個宣仁宮前熱鬧得像個菜市場一般。
這時早已藏身宮中的劉永年見自己不出面實在不行了,原本他便是不能留宿宮中的,更不要說此刻又領了個在家閉門思過的罪,當下從暗處走了出來說道:“要證據嗎?我一會把那假皇帝的面具給你當眾揭開,就是天大的證據!給我上!”
眾侍衛們一聽這話,立時全都面面相覷,只有劉永長和另外幾名劉永年的心腹侍衛拔了刀向張嶧劈來。一眾侍衛的武功本就相去不遠,張嶧又因不是侍衛,不曾帶刀,手無寸鐵,又少了一臂,在幾名侍衛的環衛之下,雖仗了鬼影步,也還是險象環生。眼見下一刀就要劈在他的頸上,卻見空中四道寒光劃過,劉永長和另外三名圍攻張嶧的侍衛的長刀哐哐啷啷掉了一地。定睛看時,卻見四個人的右腕之上各自透腕插了一柄四寸來長的飛刀。眾人紛紛驚恐的叫道:“誰?是誰?!”
張嶧一見那飛刀立知是小岸到了。不由得心中一喜,放下心來。
劉永年見此立時說道:“張嶧,你勾結外賊,傷了宮中侍衛,鐵證如山。大家還不把他亂刀分屍!”
另有十多名侍衛拔出刀來,就要動手,卻聽一個女子厲喝道:“誰敢?!”大家順音而去,卻見房頂上站著一個一身黑衣黑披風的女子。
劉永年立時大叫道:“這就是跟張嶧勾結的女飛賊,大夥還不快把她給拿下!”
眾人眼見她出手不弱,劉永年身後的兩名高手就要躍上來動手,小岸右手一晃又是兩柄飛刀出手,就在那兩人慾起未起之時,小岸的飛刀已是正中兩人的腳踝,立時兩人便成了滾地葫蘆。小岸腳下一點下了房頂落在張嶧的身邊。
旁邊的幾名侍衛,身不由已的向後退了幾步。
劉永年大聲喊道:“大夥一起上啊,這女飛賊他再厲害也就只是一個人而已。”
眾人一聽有道理,立時紛紛拔刀。
小岸冷冷一哼道:“認得這個嗎?”
眾人向她手中看去,卻見她左手之中拿著一面黃澄澄的銅牌,一面寫凸著個大大的御字,另一面是褒王府衛。一眾人等都是呆了,這些御前侍衛年歲稍大一點的都參加過當年的褒王府衛士之選,知道能選到裡面的,不但必須是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