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官司在身,不能輕易就走,這可怎麼是好?”

張嶧笑道:“展大哥,因為陳州旱災,皇上又在兩個月前下旨大赦天下,按我大宋刑統,只要交了保金,應該就可以回家的。”

展昭甚是犯難的說:“那也不是個小數字,我隨身沒有帶那麼多銀子。”

張嶧一笑,從懷中掏出了那個裝著金葉了的盒子推了過來說道:“我有。”

展昭不接,說道:“張兄弟,苗疆的事,我一直深感愧疚,於心難安。前日又蒙你捨命相救,展昭沒齒難忘,而今……”

張嶧一笑道:“既然展大哥知道你我是過命的交情,那這些銀錢身外之物,你又何必與我客氣。”

展昭這才接了那個盒子說道:“如你所說,展昭還是前日的話,大恩不言謝,以後有什麼事,張兄弟只官吩咐就是。”

張嶧一笑,說道:“張嶧記著呢!”而後轉身離去。

鬼手將一切看在眼裡,對小岸說道:“我怎麼覺得這小子在給展昭挖一大坑呢!”

小岸說道:“這坑早就夠把展昭給活埋個十七八次了,再挖不挖的也沒什麼差別了。”

鬼手聽了一笑說道:“也是。”

就在眾人正在吃飯的時候,有兩個一身黑衣的人走了過來。杜芙一見站起身來就跑。那兩人上前攔住了杜芙,拔劍向杜芙刺去。展昭眼見此人劍勢洶洶,大有一劍取杜芙性命之意,當下巨闕劍出鞘,一劍將那人的長劍削斷,冷冷的說道:“為什麼要殺這個姑娘?”

那人扔了手中的斷劍說道:“拿人錢財,替人解難。有人出一百兩銀子,買她的命,她就得死。”

展昭笑道:“一百兩銀子?!昔日要見杜姑娘一百就要三百兩銀子,而今她的一條命就只值一百兩嗎?這是哪個不長眼的傢伙出的價啊?而且這也不是個價啊,殺這個姑娘,少說也得一萬兩銀子才成。”

那兩人聽了對望一眼,其中一人說道:“媽的,被騙了,找那姓孫的去。”

展昭心中已是猜到十之七八,當下不動聲間,任二人離去。而後把杜芙拉了回來說道:“這兩個人以前就想殺過你是不是?”

杜芙茫然的點點頭,而後又搖搖頭。

展昭說道:“杜姑娘,我有些事要出去一下,你在這裡等我好嗎?”

杜芙說道:“等?你也要去幫我找火蓮嗎?小清哥去幫我找火蓮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展昭不覺頭大,生怕自己回來後,杜芙就不見了蹤影。他深知無間道的人對人表面客氣,可實則在這客氣之中透著一層深深的疏離。可帶了她去,又會誤事。

正在他犯難間,張嶧說道:“展大哥,你只管去就是,我會昭顧杜姑娘的。”

展昭聽了謝了張嶧,便追那兩人去了。

張嶧和杜芙相對枯坐道也覺無趣,又怕她一閒又要跑,於是說道:“杜姑娘,你唱個曲給大家聽吧!”

鬼手聽了把一口茶噴了出來笑道:“花魁杜芙,要見一面得三百兩,聽一曲五百兩,而今你一個子不花,就要聽曲,倒是打的好算盤。”

於是無間道內一眾人等鬨堂大笑。

張嶧悻悻回道:“我說的就是唱給大家聽的,又不是不讓你白聽。”

眾人聽了又是一陣大笑。

杜芙環顧了一下眾人,結大家喝曲這節目她倒是早已印在腦底深處,當下輕言道:“客官要聽什麼曲呢?”

張嶧說道:“就唱鳳棲梧吧!”

杜芙輕嗯了一聲,而後唱道:“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闌意。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雖說是昔日花魁,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