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敍錄的書啊?」他推翻了書櫃繼續在一堆雜亂中尋找著。

風華明顯的看到殷元昊在他提及到血法敍錄的幾個字後,臉容突然有一絲冷硬。

「還沒有找到嗎?我幫你找一下吧。」殷元昊背著風華,開始不在心然的把地上的一堆雜亂慢慢歸回原位。

此時風華走到殷元昊的背後,雙手環抱在他的腰際「小昊,我相信這次是不同的,今次你回到我的身邊,我感受到你是真正愛我的。所以我不會再問什麼愛不愛我的蠢問題。但是小昊我感到你藏著心事,你是不是有事隱瞞我嗎?」他的頭枕在殷元昊的背上咕嚕細語的說。

「沒…沒事。對不起風,我讓你擔心了。」殷元昊不捨的轉身把風華重新抱在懷中。雖然嘴上說著沒事,但風華感到他的懷裡有一絲的輕抖。

雖然很輕微,但風華還是感覺出來,他有點心酸但還是不死心的問「真的沒事瞞我嗎?我的鼻子很靈的啊,現在我就好像嗅到你說謊了。」他帶點撒嬌帶點責備的嘟著嘴。

「風,如果我再做了什麼傷害你欺騙你的事,你還會原諒我嗎?」殷元昊沒有正視風華的眼神只是黯然的道。

一個笨笨的人在短時間內是不可能突然變得聰明的,而殷元昊就是一個這樣又笨又遲鈍的人了「如果你欺騙了我會很生氣的。但如果你再傷害我,在我是死心塌地的愛你時,我也不知會不會原諒你,但在我不再愛你時,那麼我會原諒你的,因為你會在我的生命中被慢慢淡忘。」這次風華異常認真的說。

「風…對不起啊。我…我把……」殷元昊著急的說。

「把?把什麼?殷大哥,你忘了和我的約定了嗎?」一個清秀討喜的男孩悻悻然的從門外步入,一臉冷笑的看著殷元昊及他懷中的風華。

看見來人那張和自己有七、八分相似的臉,卻和畫像上的那個人一模一樣的臉。不用說出口,風華對於的身份已經瞭然於心。他只是不明白這個人不是已經死掉了嗎?為何還活著的來到他的地盤叫囂冷笑。

「敦荷。」當他說出這個字時,一時之間他也理不清這是什麼滋味,但他肯定的是當中沒有了當時心痛的感覺。但這不代表他已經不愛殷元昊,老實說他還恰他恰得要死

「我就是了,而你就是那個風華吧。」他微笑的回答。但笑容中依舊有一綹陰險。

「朝朗呢,他應該不會輕易讓你進來吧。」風華小心的問。

「是大門前的那個青色長衫的人吧。我只是對他下了一點小毒小藥而已,放心我已經手下留情,沒有即時的要了他的小命啊。」

風華放下心中大石,暗呼一聲幸運,隨即生氣的對著殷元昊怒道「昊,不要再逃避。告訴我這是什麼事。」他緊緊的拉著殷元昊,眼神中帶著陰霾和冷硬,但這不是針對他手中拉著的人。

「風…我是……」他把風華推開了一點,殷元昊傷痛的道。

「殷大哥,讓我替你說出來吧。」當殷元昊還沒有解釋完便給敦荷打斷了話。

「呵…你以為他為什麼會回到你的身邊?是因為他要幫我從你的身上偷走這東西。」他走到殷元昊的身邊伸出白晳的手,殷元昊見狀順從的把一本寫著『血法敍錄』的書交到他的手中。

此書正是風華找了一個早上都遍尋不果的東西。「昊,你要給我解釋嗎?」他強忍怒氣的看瞪著殷元昊和敦荷。

「也沒有什麼好解釋吧,你還不認清現實嗎?你,只是我的替身而已,殷大哥愛的人是我,偷你的秘笈也是為了我。我跟他身邊已經十多年了,你才有多少時間啊。你算是什麼東西啊,殷大可是屬於我的,在他的心中從來都沒有你的位置。」敦荷冷嘲熱諷的說。

「敦荷!不要再說了!」殷元昊忍不住的喝止。

「殷元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