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嗯…很有『受』的潛質!

太好了!風華眉開眼笑的暗自喝采著。

「昊大哥,我就開啟天窗說話吧。你是否跟蹤著那兩個頭帶藍色帽子的黑衣男人?」

「你是怎麼知道的?」他挑眉小心的說。

「拜託!我是什麼人啊?我是一個成功的商人,而一個成功的商人最重要的是什麼?當然就是精明的眼光!所以我一望便知道你是為了那兩個人而進來的。何況你特意的不和他們視線相交,卻又坐在可以觀察他們的斜對面,而且更前後腿的進來。聰明的我又怎會看不出來?」他一副我是最棒的表情,指著自己俏皮的說。

「那你為什麼要特意帶我離開,阻礙我呢?」他不自覺的放鬆對風華的戒備,啞然失笑的問。

「我這是幫你啊!如果你還在那兒待著,那兩個人不發現你跟蹤著他們才有鬼呢!而且我已經交待了人會好好招呼,並留意他們的動向的。你太可放心吧!」風華假意忿忿不平的說。

「所以我絕對可以幫你啊!你要做什麼呢?」轉念他又立即好奇的追問著殷元昊。

「清城派的清城令被盜,我受了家父所託要把令牌奪回,但不可露面或是表露身份,以免日後有了不必要的麻煩。」頂不住風華的迫問,殷元昊據實回答。

「原來是要偷回被盜的東西,那簡單得很啊!包在我身上吧。」他拍心口的保證,並吩咐了一個男子進來交待了幾句話。

「風弟,你打算怎樣做呢?不要打草驚蛇啊!」他不放心的說。

「安啦!我做事,你放心!現在就等一會吧。」他依然胸有成足的說。

就這樣過了將近一個時辰,他們二人一直把酒聊天,酒沒有喝了多少,反而對話談天的多。期間風華曾有兩次離開,但很快的又回到席上。

這時一個待者進來向風華說了幾句話後,風華便一臉興奮拉著殷元昊往外面走。

「做什麼了?」殷元昊不明所以的問。

「走!我們快走。遲了就堵不住他們了。」他著急的邊走邊說。

出了大門,他們便看見那兩個血影門的人搖搖晃晃的向街角暗處走去。

「他們怎麼了?」殷元昊不禁好奇的問。

「不要這麼大聲,為免給別人發現,等一下你背著我施展輕功跟著他們,然後在沒人的暗巷中放下我。」風華阻止了他的好奇心的追問。

「啊?為什麼要背著你?」

「閉嘴,不背那你就抱著我吧,隨你選擇!」他不耐煩的道。

「呃?背就背吧,不要生氣。但你拿著了一根這麼粗的木棍要做什麼呢?」他又再好奇的問。

「你是好奇寶寶嗎?不要問了,再問他們快要走掉了!」風華沒好氣的說。

殷元昊終於都沒有再問下去。他這次二話不說的背起風華,追著那兩道人影。

果然很寛闊呢!跟我想像的一樣舒適溫暖…。。

風華雙手環繞在他的脖子,頭枕在他厚實的背肌上。臉上浮現一挘�梢傻奈⑿Γ�鬧邪蛋檔南脛��

不久,那兩個人影便完全沒入黑巷之中,此同時風華也指示殷元昊把他放下來。

風華的臉上一片陰險的奸笑,然後他以瞬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揮舞著手中的粗棍。

砰!砰!

二個黑衣的男人立即倒下,頭上流出絲絲的血積。

殷元昊一向呆滯的看著風華的惡行,久久不語。

風華則一臉賊笑的走向那兩個已經昏迷的男人,他從身上掏了二條手帕,同時的在他們面前揚了幾下,再在那兩個男人的耳邊喃喃的說了幾句話。

然後他除了搜出令牌後,更在他們的身上搜出所有有價錢的東西,再全部往自己的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