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太俗氣……”

遲御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說請吃飯俗氣的。

“那你想怎樣?”

“講故事吧……”

“講故事?”

“對,就講你……和那個你睡夢中叫出名字的女孩的故事……”白汐陽說完就屏氣凝神,甚至還將手機拿離耳邊一段距離,她怕遭到獅吼啊。

豈料,他在那端沉默了會,然後傳來低笑聲:“你是記者?”

“啊?不是啊?”為什麼這麼問?白汐陽被問得莫名其妙。

“那你想寫小說?”

“呃……沒有啊……”什麼意思?

“那你聽來幹什麼?你真無聊,睡你的覺吧……”遲御說完便掛了電話,卻呆呆窩在椅子內不想動彈。

他在睡夢中叫她名字了嗎?那麼現在呢?他有沒有叫?是不是該弄個錄音機睡覺的時候放在枕邊,到第二天重放遍,聽聽看一個晚上,他到底叫了多少遍她的名字?

他自嘲地笑笑,人說戀愛中的女人會變傻,其實男人亦然。

忽然間腦海裡一閃,她會不會是因為……看到了那本雜誌上的……所以才會對著他不理不睬?

要不然,他實在想不通,為什麼突然之間會沒有她的訊息。她都肯給可可她們打個電話告訴自己現在在哪,卻吝嗇地不回他一封信,不給他一點訊號。甚至還在他鼓起勇氣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切斷了電話。

會嗎?可能嗎?不是百分之百,也有百分之八十他能肯定,他像是犯錯的孩子忽然找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