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吃不準眼前這位主來自何方?乘警又走到肌肉男身邊,小聲詢問了一句,“你們願不願意私下調解?”

守孝女子立刻走上前來,說道:“我們願意,這件事因我而起,這位先生也是因為我出頭,你有什麼條件儘管說。”

老太太冷眼看著莊寒,“做夢,我們不需要調節,就要抓他。”

肌肉男手臂現在還脫臼,疼得臉上直冒冷汗,也大聲附和:“對,不調解,抓他。”

乘警有些為難,一番糾結後還是從腰間掏出手銬要給莊寒烤上。

那守孝女子心中一急,說道:“我願意出十萬,來彌補這位先生。”

肌肉男一愣,聽到對方願意出十萬也是有些詫異,隨後捂著胳膊,說道:“我要一百萬。”

聽完這話,守孝女子愣了一下,思索片刻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你。”

莊寒也有些差異,這一百萬掏出來不眨眼,看來這女子也有些背景。

王淑芬雖然生活富裕,但一下聽到一百萬也愣了一下,隨後眼中冒出滿是貪婪的目光,“等一下,一百萬不夠,要二百萬,還有我的精神損失。”

聽到這話,莊寒頓時覺的這世上有些老人就是該死。

守孝女子愣了一下,看著王淑芬,冷聲道:“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和你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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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無關,我是他乾媽,他的事就是我的事。”王淑芬說道。

肌肉男也附和道,“我乾媽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守孝女子吸了口氣壓下怒意點了點頭,“好,我同意。”

乘警見狀,也立刻做起和事佬,“既然你們雙方願意調節,這件事就到此為止。”

可莊寒見到這個結果不樂意了,他安慰起守孝女子,說道:“這件事交給我。”

那守孝女子看著莊寒微微有些詫異。

莊寒走到乘警邊上,譏諷的笑著:“你今天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你在警察學院的誓詞背到狗的肚子裡面去了。”

聽到莊寒的呵斥,乘警也有些惱怒,心想你一個毛頭小子憑什麼教訓我?現在這個社會,就是攀附關係的社會,正直的人最後都沒有好下場。

莊寒從懷中掏出第二本證件遞給了乘警。

看到那證件封面的那一刻,乘警感到不妙。照片、編號、右下角紅色的國安公章,嚇的乘警雙腳一軟。

這證件可是享有先斬後奏的權力。國家安全公共管理局第一處處長。這級別,已經是副廳級,比他們局長都要高出一級。

莊寒如果以襲擊國家安全人員為由,開槍斃了他們幾個也不會有事。更可怕的是,他年紀輕輕便是這種級別,他的背景得恐怖成什麼樣。

一想到這,乘警臉色慘白,立刻彎腰交還證件,帶著歉意說道:“莊處長,對不起,我只是例行公事,還請您不要介意。”

聽到乘警這一句話,所有人都楞大眼睛看著莊寒。守孝的黑衣女子更是好奇的打量著莊寒。

戴金鍊子的胖子、肌肉男小心翼翼的看著他,只有王淑芬不以為然,她覺得莊寒可能是個小官,不過,再怎麼樣也比不上她兒子。

其他人也不是傻子,從乘警的表現來看就猜到莊寒肯定有背景。那處長二字已經表明莊寒肯定是個官,級別還不低。

局面反轉的太快,上一刻所有人都要認為莊寒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要栽跟斗。結果下一秒被啪啪打臉。

莊寒沒有去拿工作證,只是靜靜的盯著乘警。

那乘警任然保持著彎腰的姿勢,恭敬的遞上證件。

半晌沒見莊寒拿證,乘警稍微抬頭看了莊寒一眼,嚥了咽口水,他的背後驚出了冷汗。

莊寒嘆了口氣,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