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得貴子,府內上下皆不歡喜。

寶玉見柳湘蓮突然沉默欲言又止,道:“柳兄何故欲言又止,不如說來聽聽?”柳湘蓮這才將賈璉與他保媒的事說了,寶玉一聽是尤三姐,看看韓西西便道:“大喜,大喜!難得這個標緻人!果然是個古今絕色,堪配你之為人。”

韓西西也點頭稱是,柳湘蓮依然猶豫,韓西西見狀,便道:“柳公子若是不信,可先去府上拜見,先別說此事,見過人之後,你再做定奪,豈不妥當?”柳湘蓮認為如是甚好。

柳湘蓮到賈璉屋裡,賈璉便帶柳湘蓮一同來到賈珍府上,尤氏便命人請了尤三姐過來。

柳湘蓮不止一次聽人跨三姐相貌,今日來相見,心中卻有忐忑,坐立不安,忽聽門外人傳:“三姐來了。”

有人挑起門簾,之間進來一位姑娘,身材窈窕,舉止風流,賈璉引薦她見過柳湘蓮時,她微微抬起頭看柳湘蓮,道:“見過柳公子”

柳湘蓮看清楚三姐的臉,此時已經完全呆在那裡,心中驚歎:“天下真的竟有如此標誌的人兒,這不是我柳湘蓮一生所尋求的嗎?”

半響,賈璉咳了一聲,柳湘蓮才醒悟過來,三姐已經作揖等他回禮半日了,於是柳湘蓮忙對三姐拱手道:“見過尤姑娘”

尤氏,賈璉一看,心中暗喜,此事有戲,尤氏忙安排了酒菜,留柳湘蓮共進晚飯,柳湘蓮也不推辭,稍坐之後,賈璉珍老爺有事相商先行,尤氏去安排廚房,便出去了,房中只留下柳湘蓮和三姐。

二人對坐,半日無話,柳湘蓮雖不再敢睜眼看三姐,可餘光始終不曾離過三姐的身影,三姐見柳湘蓮對自己一見鍾情之態,心中竊喜。

三姐畢竟不是嬌柔做作的女子,見柳湘蓮不語,看看桌上柳湘蓮的茶杯空了,便拿起茶壺給他添茶,柳湘蓮忙謝,三姐道:“聽璉二哥說,柳公子常年四海為家,漂泊不定,難道公子喜歡一生如此嗎?”

柳湘蓮一聽,忙道:“其實我早已經厭煩了,正有成家立室的打算。”三姐聽了忍不住面帶喜色,這時,正好被柳湘蓮看見三姐的笑容,又愣在那裡。

柳湘蓮心中此時如波要洶湧,一浪接著一浪,原來尤三姐之美,竟處處彰顯,她不笑時,剛進門羞澀狀,和剛才的笑容,每每都是美的驚心動魄,怎能讓他不欣喜若狂?

柳湘蓮恨不曾早日相見,恨不得朝夕相伴,心中暗歎:自己一介風流浪子,如今卻也遇到如此令他折服的女子。

“賈兄轉增的家傳之寶鴛鴦劍,不知姑娘可曾收到?”柳湘蓮不知該如何說話,三姐笑道:“奴家已將它掛至繡房之中,日日向望。”

柳湘蓮聽了心中一喜,原來三姐對自己也是一片痴情,又道:“那是我與賈兄轉交姑娘的定情之物。”

三姐低頭羞道:“奴家知道。”柳湘蓮再次看著尤三姐,只是尤三姐低著頭,手指在膝前不斷纏繞,又道:“那姑娘可知我的用意?”

三姐心想,還說是堂堂俠義之士,怎麼這會連自己的想法都說不出口,便故意道:“奴家不知是何用意?”

柳湘蓮見三姐居然不知自己用意,一時情急居然站起身來,忽見賈璉,尤氏又進來,柳湘蓮忙坐下,尤氏笑道:“柳兄弟莫怪,我這個三妹最是詭怪,她怎能不知是何用意?她是故意在逗你玩呢?”

柳湘蓮一臉茫然,看著尤三姐,三姐看著此時傻呆呆的柳湘蓮,噗嗤笑出聲來,柳湘蓮這才明白三姐是戲耍與他,卻也不生氣,看著此時頑皮的的三姐,又是一種美態。

尤氏請過三姐和柳湘蓮道正房中,與賈珍,賈璉,賈蓉,一起用晚飯,賈珍本早已饞於三姐的美色,但三姐素日與他冷臉相對,如今做了煤,也覺甚好。

酒過三巡,賈璉道:“今日是柳二弟與三姐定情之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