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桃花的狼爪子裡,誰想著來掰開個一星半點,那就別怪她向桃花出爪無情。那可就不僅僅是扒褲叉的問題,剝皮剔骨,毀容,潑硫酸,桃花清咳了一聲,狠狠地批評了自己這種天馬行空的惡毒思想。

保夫衛家,由我做起。戰略要宏觀著眼,戰術要微觀入手,比如說,榨乾他,就是一個不錯的積極防禦戰術的一種。

桃花自顧點點頭,奸笑一聲,緩緩從被窩裡坐起。就聽到外頭似乎有兩個人並肩而來。

是雲妖孽的氣息!桃花眼睛彎了,自己能夠平安無事睡在這裡,一切定然已經是塵埃落定,有驚無險。正欲起身走到外面相迎,就聽到一個柔膩地叫你魂兒飛的聲音道:“三兒,你當真不告訴她真相?”

雲妖孽的聲音:“暫且先瞞著吧,目前這個時候,她不宜過於激動和擔心!”

桃花一聽,心直往下沉,莫不是,莫不是孃親出事了!

捂著胸口逐漸加速的心跳,正欲喊出聲來,就聽到那個柔情似水的聲音略帶委屈地道:“可憐委屈了我這麼多年,這些年來我為你拋頭露面,有名無實。往日裡倒也罷了,你喜歡逍遙自在我自然是讓著你,可如今你孩兒也有了,總該讓他知道你這個當爹的,”

這話還沒說完,就聽到裡屋裡晴天霹靂傳來一聲獅子吼,“雲橫溪,你這個殺千刀的風騷男,你竟然瞞著姐到處施肥,埋了種還長出一棵小樹苗!”

料得與孃親無關,這放下的心還沒消停,就聽到了讓她火冒三丈的話,桃花沒按捺住往下聽,砰地一下便從裡間衝了出來,正好雲王爺和雲橫昆走進了房間。

雲王爺聽得桃花這一生怒吼,還有她急匆匆跑出來的身影,心裡猛地一急一驚,身形一晃,趕緊把自家娘子摟了過來,道了句:“我說娘子哪,你悠著點,我一沒殺人,二沒放火,最重要的是三沒偷人,有哪個不是,娘子你好好說,莫要動了氣!”

桃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瞪得雲王爺是一臉的委屈可憐。回頭看向與雲王爺一併進來的人,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向桃花就愣了!

眼前是一個風華絕代,傾國傾城的女子,不,不,桃花眼框又撐開了幾分,喉間有突起,這,這竟然是一個小受樣的男子!

桃花的小嘴兒微張,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眼前如花似玉的男子。雲王爺也不出聲,這任誰見到老二,都是這樣一個夢裡來夢裡去的晃神樣。

大嫂到現在,每次見到老二還都一臉見到閨中密友的熱情狀,就差拉著他的手晚上睡在一塊兒秉燭夜談。若說有例外的,那便是他雲王爺,每次見到老二,他雲王爺不是大腳板伺候,就是鞋拔子招呼。倒不是他雲王爺嫉妒人家二哥長得比他標緻,而是每逢見到他這副婉約的男人樣,雲王爺就覺得敗火,一個老爺們,愣是長得比娘們還水靈,好歹自家三兄弟,老大狀如豬,他雲王爺猛如虎,都是男人中的男人,怎地這老二就是這般二,色若狐,一身的狐騷味。

雲王爺這一想,心裡倒是警惕起來,自家娘子要是跟大嫂一樣,每逢見到老二便牽著他的手一臉親暱的樣子,那他雲王爺不整天都泡醋缸裡上不來,雲王爺摸摸下額,琢磨著要不要先煉製兩顆毀容的丹藥,把這老二搗鼓成一個跟熊海一般模樣的男子。

果然是夫妻同心,想著都是陰險猥瑣的齷齪事。

桃花看著眼前這個穿著桃紅長袍的男子,桃紅本就是媚俗的顏色,可偏生穿在他的身上,卻是那般的千嬌百媚。

臉上帶著善意而無害的溫笑,如琥珀般的雙眸中,帶著一種天真的清徹,卻又矛盾的有那麼一絲絲的滄桑。肌膚比之女子更加的細膩,尤其是雙唇,幾乎像塗了胭脂般紅潤。容貌如畫,這種美麗,似乎已經超越了桃花所能想象的範疇,或者應該說,超越了男女和世俗的美。久經沉澱美麗與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