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想孩子,想他用胖胖的小手護住他的口糧,想劉嫂,啥時候和劉嫂共續鴛夢。也想三哥,也想二姐夫,我的睡眠質量越來越差,我渾渾噩噩的混著日子,盼著到週日,回家去看看三丫和孩子,向三丫釋放一週的存貨,演習那種欲馬奔騰的戰爭。

週日早上回家,劉哥說道不好走,先不回去,早上回來更沒法走。我一個人騎著車,道路滑的稀泥包漿的。路上的雪化了一層,上面雪化成了溪流,在厚實的雪層上,留下縱橫交錯的溝壑,車軲轆走在上面發出咯噔咯噔的響聲,到中午我就到家了。

三丫還在等著我回來。小精豆看我回來,向我拽過來,手腳雞刨狗咬的,向我呵呵的笑著。爬過來,小肚顛起多高。我抱起孩子,在他的小臉上啃著,親著。他怕我的鬍子扎他,躲著我,三丫去分東西,操辦做飯。我就在炕裡逗孩子。

東西照樣還是分了三份,三哥家一份,劉嫂一份,自己留一份,三哥家人口多,多分一些,劉嫂就一個人,少給一些,三丫每次都把自己那份分的和劉嫂的差不多。這次送東西等到吃完中午飯再送,我剛到家,道路不好走,身上的汗還沒有落,這時候不像夏天晚一會兒就餿了。三丫還是讓我看一會兒孩子,她去給三哥家送去。十幾分鍾路,回來在燒火。

劉嫂在大後趟街,吃完飯再送去。孩子看到他媽走還是攆,我有經驗了,從兜裡掏出幾張小票,一毛二毛的,小傢伙兒抓在手裡,又撇在一邊,根本不看。我又把他放躺在小被上撈著被角,在炕上來回拽著,小傢伙兒有可能是好長時間不玩了,感到新奇,開始驚訝的表情,後來呵呵笑著,三丫回來也不趕了。

吃過飯之後,我背背風,拿著東西就去劉嫂家了。劉哥家的大門開著,我把車子靠在大門旁,進院。劉嫂在屋裡看到我來,推開外屋門,站在門口,笑著迎接我,把我讓進屋裡。屋門關上的那一刻,劉嫂撲向我,我說先把東西放下,身上吊著劉嫂,我扭身把東西放到炕上,劉嫂就把我推倒在炕裡,我說不能胡來,三丫在家等我呢,明早我走時到這,劉嫂依舊不依不饒的,我們隔著衣服揉搓一陣,我分開劉嫂的手,讓她在忍忍,明天早上早點過來,多和她好一會兒。

劉嫂不情願的撒開手,我整理一下衣服,吻了一下劉嫂的唇,走出小院。三丫見我回來說一會兒去三哥家看看吧,明早一走又得好幾天回來,三哥說想你了。我說現在天也不冷,把孩子抱著吧,她說別抱孩子去,到那兩個小姐姐作業都寫不消停,不是讓人抱就是搶書本,不給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