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問一下原田雄年到底是怎麼死的嗎?懷疑我至少讓我看看犯罪現場?那樣我說不定會露出馬腳認罪呢?”

警察被夏油傑的話嗆到,心裡嘀咕這孩子條理清晰的哪像是個十二歲的孩子,哦不對,甚至明天他才滿十二歲。

本來他們看資料的時候,是不覺得一個十二歲的孩子能悄無聲息的潛入別人家的房子裡,如此殘忍的殺一個十五歲的人。

但現在看著夏油傑的樣子又不由的有些懷疑,畢竟警局的資料庫裡可不乏一些殘忍的孩童殺人案例。

警察最終還是沉默著將現場照片放在了夏油傑前面。

夏油傑說的沒錯,看現場照片的確也是審訊的一環,但他們最開始覺得不可能是一個未成年做的,這場審訊也不過是走個過場,現在看來可不一定了。

警局審問

照片上的內容完全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原田雄年仰躺在地上死死的瞪大眼睛,被子連帶著身體被什麼鋒利的東西砍成了幾段。

不對。

夏油傑離開的時候明明已經將原田雄年扯出了被子,因為比較匆忙便直接將他丟在了地上,所以對方肯定不是立刻暴斃的。

“昨晚原田夫婦聽到了兒子的叫聲,一到房間裡就發現原田雄年死了。”

警察見夏油傑盯著照片神情凝重,輕咳了一聲非常自然的主動開口。

不,不對。

原田夫婦不可能一到房間就看到原田雄年死了,時間線根本對不上,他跳窗的時候原田雄年還活著躺在地上。

除非原田夫婦撒謊,或者說……警察在撒謊。

“怎麼了?你有什麼發現嗎?”

夏油傑突然抬頭看著警察,正在觀察夏油傑肢體神態的警察下意識的繃直了背。

警察是故意對他說出錯誤情報的,為的就是讓夏油傑反駁他們,因為沒有在現場的人怎麼會知道原田雄年的死亡時間呢?

“他不可能是在昨晚死的。”

夏油傑也明白了他們在想什麼,笑著撐著臉,指了指背後的時鐘。

現在已經是十二點了,他在審問室裡待了三四個小時,警察應該也調查出了一些東西。

“你又是怎麼知道他的死亡時間的?你不是說昨晚在睡覺嗎?!”

聽到夏油傑的話,真以為是他們釣魚成功了的警察板著臉,拍了拍桌子語氣嚴厲的追問道。

“這不是很明顯嗎?我家在警局和原田家之間,如果昨晚出警了我不可能聽不到警車的聲音,而你們的警笛聲是今早大概五點左右響起的。”

昨晚他研究三種力量體系的差別,一直琢磨到了大半夜才睡覺。

今天大清早的還被警笛聲吵醒過一次,所以才會難得的睡一次懶覺,一直睡到八點多才被找上門的原田吵醒。

“別告訴我警局居然連這種可笑的問題都沒發現。”

夏油傑笑著看著那位警察,真誠無辜的語氣和他說出口的嘲諷形成鮮明對比。

不知道怎麼回話的警察求助般的往監控的方向看了一眼。

這個小屁孩他一個人真的搞不定啊!

監控前的另一個警察也感到非常棘手。

透過對傷口的檢測,他們初步判斷兇器是一把至少一米長的開刃武器,但他們已經將受害者周邊都調查了一遍,但並沒有發現兇器的蹤跡。

雖然原田夫婦一口咬定夏油傑就是害死他們孩子的兇手,但確實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犯罪現場更是沒有任何犯人留下的證據。

“毛利警官,您看出什麼問題了嗎?”

警察恭敬的看著這位聲名遠揚的毛利小五郎,要知道這可是他們警校這屆的傳奇人物啊!

“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