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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下面就要想一想究竟該怎麼調查，才能夠儘快把槍手和其背後的主使人給揪出來。

“其實我那樣問秦飛宇，說不定還會讓他打消疑慮。”季楓突然說了一句。

“什麼？”

李若男微微一怔，季楓的思維跳躍太快，她有些跟不上。

“你也知道了，在我們來咖啡館之前，我已經讓白蛛過來檢視了一下情況。”季楓說道。

李若男點點頭，的確是這樣，白蛛已經來過一趟，而且還把這咖啡館的情況大體的跟他們介紹了一下。

“當時白蛛主要檢視的，其實就是我們之前檢視的那兩間包廂。”季楓說道，“而且，白蛛還跟他們發生了小衝突，只不過礙於是在這種場合，而且白蛛也沒有警方的身份，所以對方一阻攔她就沒有再繼續堅持，很快就退走了。”

“這說明什麼？”李若男問道。

“白蛛來了一趟，然後我們又來了，其實這個時候不管我們是不是衝著槍擊案來的，只要那兩個人真的跟槍擊案有關，他們都會以為自己其實已經暴露了，因為我們和白蛛來的時間間隔太短了。”

季楓給李若男分析道：“你可以換個角度想一想，假如你就是那個槍擊案的槍手，連續被人探查了兩次，你會怎麼認為？”

“我會覺得，第一次來探查的人已經對自己產生了懷疑，但是還無法肯定，所以又來了第二批！”李若男立刻說道。

“就是這個道理！”季楓微微一笑，“白蛛第一次來，本來只是發覺有人在暗中盯著我們，所以她過來其實是為了抓人的，但是出乎我們的預料，對方的身手不簡單，白蛛無功而返。其實這個時候，已經讓對方開始懷疑了，所以說，我們後來再過來，其實影響並不大。”

“嗯！”李若男微微點頭，又問道：“那你剛才說，你在電梯裡逼問秦飛宇，可能會讓對方打消這個念頭，這是什麼意思？”

“這也很簡單啊。”季楓笑道：“秦飛宇為什麼會突然出來？”

“他想逃跑？”李若男立刻問道，但是很快她又搖搖頭，說道：“這也不對啊，如果是想逃跑的話，那也應該是兩個人一起出來比較好！”

設身處地的想一想，如果秦飛宇二人真的認為警方確認了他們的身份，所以想要逃跑，那就應該是在大批的警察沒有到來之前，用最快的速度離開。

可現在只出來一個秦飛宇，燕紅還留在咖啡館裡，這樣燕紅很可能就會被堵在裡面，因為他們可不知道警察的行動速度到底有多快，當然是越快離開越好了，這是人的本能反應。

所以從這一點來說的話，秦飛宇應該不是逃跑。

“我猜測，秦飛宇出來，很有可能是來看看我們的反應。”季楓說道，“這種可能性不小，當然，或許他還有其他的目的，但從目前來看，我們只能做出這樣的猜測。”

“嗯！”

李若男點點頭。

“所以我才會那樣逼問他！”季楓笑道，“我直截了當的問他，跟槍擊案是不是有聯絡，並且還威脅他，這就會給他一種錯覺……”

“他會認為我們其實無法斷定他和燕紅跟槍擊案有聯絡！”李若男美眸一亮，脫口而出：“甚至，可能已經將他們的嫌疑給排除了，你之所以那樣惡聲惡語的警告他，或許只是將他們那最後一點嫌疑也給排除掉，簡單來說，應該是色厲內荏！”

“對頭！”

季楓微微一笑，說道：“我們表現的越是兇惡，越是跋扈，他在內心裡就約會看輕我們，認為我們對他們其實也就只有一點點懷疑，只是為了以防萬一，這才警告他們的……甚至是直接認為，我們已經將他們的嫌疑給排除掉了。”

“原來是這樣！”李若男不由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