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你可別求老子放過你!”說時遲那時快,男人齜牙握刀飛撲上去,打算他打一個措手不及。

只可惜他失算了。

也不知道凌東言是怎麼出手的,只見他速度極快的側身避過,讓偷襲的人撲了個空。

接著凌東言右腿一抬,腳尖直踹他後背心窩,這一腳正是凌東言平時練拳時常用的飛腳踢。

場面急轉直下,剛才還囂張至極的猥瑣男,以飛撲的姿勢,被人踹飛了好幾米。

業餘的碰上專業的,可想而知被Ko的有多慘。

猥瑣男當即被踢飛在地,咔嚓一聲,下巴硬磕在地上,脫臼了,要不是地毯厚實卸了幾分力道,他的門牙都有可能被磕掉。

剛張嘴,口裡泛著鐵鏽味,喉嚨翻湧著,噴吐出一口鮮血。

“尼瑪的……啊!”都被打的爬不起來了,還不忘嘴上逞能,結果剛才被踹的後心窩又被凌東言用腳按住,腳尖使勁攆壓同一個受傷的地方,疼的他冷汗直流。

凌東言望著匍匐在地如蟲蠕動掙扎的男人,“怎麼能說髒話呢?你媽沒教過你,要懂禮貌?”

男人剛要說什麼,凌東言又是一個飛踢,那人半張臉都跌在地面,好死不死的,正好磕到了踢腳線,那裡有個坎,被他精準撞上,鼻子嘴角肉都被擦掉了幾大片,血絲和肉泥混在一起,又慘又噁心。

不等他爬起,凌東言跟踩垃圾一樣的踩住他的臉,自說自話,“哦,我忘了,可能你沒媽。”他說一個字,腳後跟就用力踩壓男人的頭一次,腳底下的男人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凌東言都沒停手。

作為凌東言多年的好友,慕遠從未見過今天這副模樣的凌東言。

他接到電話趕來的時候,地上的男人已經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吐出的血把周圍的銀灰色地毯都染成了深紅色。

大片血跡凝結成塊,場面很瘮人。

“別踩了,再踩要出人命,先看看她有沒有事。”倒不是慕遠不去扶聶行煙,而是現在的凌東言早就沒了以往的剋制、冷靜,誰要是敢動聶行煙一下,他就要上去弄死誰。

他瘋起來誰都攔不住。

‘聶行煙’三個字像是開啟凌東言大腦運轉的開關,拉回他被憤怒衝昏的頭腦。

不過他不解氣的又踢了一腳癱趴在地上如死狗的男人,吩咐趕來善後的保鏢,“好好看著他,別讓他死了。”

保鏢們哪見過凌總親自出手,各個噤若寒蟬,點頭應著。

金帝斯六十八樓的總統套房已經被凌東言包下,私人醫生劉虹早已等候多時。

她坐凌總的直升機趕到的時候,見到的就是眼前這副場景。

凌總滿身血汙衣衫不整的抱著一個女生,任憑她怎麼扭動,凌總就跟丟了魂一樣的,緊抱住她不放。

聶行煙只覺得渾身上下被炙烤的熱氣騰騰,宛如行走在曠野無邊的沙漠,烈日當頭,曬得她焦灼口渴,迫切需要水源。

身上穿的衣服成了阻礙。

熱,太熱了,脫掉,全部脫掉!

好像她抱著的一根柱子是清涼的,摸上去還滑滑的,她一顆小腦袋使勁的往上貼,邊貼邊哼哼。

往常襯衫釦子繫到嚴絲合縫的凌總此時釦子已經被懷裡的女人解開了三顆,胸肌被人緊緊貼著,還不停地往裡拱,想要索取更多。

那模樣怎麼說呢,倒確實挺養眼。

劉虹很有職業操守,不該看的一律不看。

“凌先生,這位小姐是誤喝了‘聽話水’。”

“聽話水?”

凌東言不管自己的衣服被扯開如何,一邊問,一邊手上倒是極為自然的拉下聶行煙身上被她自己掀起的打底衫,以防春光外洩。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