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碰見的,順路就帶過來了。”

邵真真一臉你看我信不信你的鬼話的表情,聲音拉長,噢了一聲,一個不注意,直接幾步閃現到副駕駛。

朝他伸手,“凌總你好,我是金帝斯邵真真,承蒙你們照顧,擇日不如撞日,今天一起吃個便飯吧?”

聶行煙想要拉住她的時候已經晚了。

凌東言抬眸看向邵真真,並沒有伸手回握,“不客氣。”

他一臉興致缺缺的樣子,不打算下車。

對於不熟悉的人,凌東言的神色一直很冷。

就算是之前同金帝斯合作過幾次,他的態度也沒多少不同。

但是邵真真向來自來熟,而且從來不怯場。

見凌東言沒動,她抽回手也沒有半分尷尬,“金帝斯的西餐廳裡有一款煙煙很喜歡的甜品,打包的話,時間長了味道就變了,只有現場做現場吃才有那味兒。”

也不知道嘆氣是給誰聽的,“煙煙怕是沒口福了喲。”

說完她就往回走,還一邊對著聶行煙擠眉弄眼。

不出五秒,身後響起開門的聲音,凌東言抬手看了看錶,“時間還早,吃個飯也行。”

聶行煙:“?”

她沒說要吃飯啊。

邵真真卻拉著她往裡拽,“來都來了,不急這一時半刻,讓我好好看看這尊金光閃閃的財神爺!”

邵真真帶著邵臨州先去上面的行政套房放行李,慕遠又不知道野哪裡去了。

偌大的包廂內只有聶行煙和凌東言兩個人。

明明座椅之間間距很大,他偏偏不按常理出牌,把椅子拖過來,挨著她坐。

聶行煙正低頭刷手機,餘光掃到他的動作,只當沒看見。

“看什麼呢?”話雖如此問,凌東言還是注重別人隱私的人,沒有去探究她到底在看什麼。

聶行煙不理他。

他也不生氣,問過一遍不回答,也就不再問了,懶洋洋的靠著椅背扶手,就這麼盯著她。

跟看什麼稀奇東西似的。

兩分鐘後,聶行煙感覺呼吸都有些不暢。

她臉色微紅,轉頭對上他的眼睛,薄嗔道,“我臉上有字嗎?你盯著我看幹什麼!”

凌東言一動不動,實話實說,“你好看。”

油嘴滑舌。

“你去美國是進修語言藝術了嗎?”

聶行煙雖然還是在生氣,但語氣緩和了許多。

“那你開心嗎?”凌東言湊近了些。

他一湊近,她就往後躲,躲得太急,腰身突然一抽,她微蹙了一下眉,凌東言很快發現了異樣,“怎麼了?撞到哪裡了?”

聶行煙咬牙‘嘶’了一聲,“前幾天酒行清理庫存搬東西,大概扭到了腰,有點疼。”

她咬著下唇,似有些忍不住。

凌東言的手非常自然地貼在她的後腰上,“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