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造成了重大的人員傷亡。”

“我想這和當年的協定似乎本末倒置了吧?”貝奧武夫的語氣森寒,幽暗的會議室裡頓時氣氛降到了冰點。

路麟城推了推眼鏡,鏡片折射出白光,“從小我就不在他身邊,小孩子,缺少管教的確會這樣。”

麗莎搖鈴:“所以你的意思是說,他不是龍王,只是一個沒有教養的野孩子嗎?”

路麟城的視線掠過長桌的燭火,他看向這位用黑紗蒙著面的高貴女孩,平靜地說道:“請注意你的言辭麗莎小姐,沒有教養和野孩子是不一樣的,他有自己的爸爸媽媽。”

帶著黑色絲織半掌手套的纖細手掌捂住紅唇,麗莎輕笑起來:“但據我所知,你似乎並沒有像一位父親那樣對你的兒子負過責吧?情報顯示,路明非失控前出發地點在西伯利亞,你猜猜我們後面派去的人手在那片土地上發現了什麼?”

麗莎慵懶地招手,帶著白手套的管家昂首走到女孩的身後,管家手裡捧著純銀托盤,上面蒙著綢布,麗莎掀開綢布,一對短弧刀和幾塊枝條狀的殘片。

她讓管家將捧著托盤經過各個校董的面前,她和貝奧武夫互視一眼,貝奧武夫點了點頭,老人搖鈴:“如各位所見,這對短弧刀,正是路明非的武裝之一,由日本分部饋贈,最後遺失在了西伯利亞,如今又重現在我們眼前。”

短弧刀泛著白光,絲絲縷縷的寒意從刀刃上傳出,在經歷了劇烈爆炸後,刀身依然完好無損,顯然是出自名家手筆,而那些枝條狀的殘片,在座的校董們都很熟悉了,先前奧丁出現的那段日子裡,他們就獲得過這樣的物件,昆古尼爾的碎片。

“而找到這些物品的地方,位於西伯利亞一處尼伯龍根裡的研究所,當然,在我們找到時,尼伯龍根已經消散了。”

“後來經過多方查證和比對,我們確認那處研究所的代理人正是我們面前這位從不出席會議的第七位校董,路麟城路秘書長。”貝奧武夫繼續說道。

“種種巧合,實在讓人難以接受,卡塞爾學院俄國境內混血種探索計劃的資金有半數都流向了這個研究所。”麗莎站起身來說道。

坐在麗莎身旁,精美如娃娃的女孩冷著臉,管家在她耳邊低語後,她搖動了鈴鐺,質問道:“校董們既然出資,那就有權過問資金的動用緣由,請路麟城先生給大家一個合理的解釋。”

“你的勢力和路明非的身上到底隱瞞了什麼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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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棟建築深處的走道中,路明非被拖拽在地上,拘束衣已經摘去,但他卻毫無反抗的力氣,因為從齊柏林飛艇上離開後,他被火速轉往了義大利,在這中間,他被注射了大量的臨時龍化抑制劑,完全不顧他的死活。

手腳上戴著鐐銬,鎖鏈磕碰著地面,悉悉索索的聲音迴響在走道中。

有人站在前方,昂首挺胸,表情漠然,守衛在見到他後向他行禮,他悄悄地給兩個守衛塞了些東西,在和守衛們進行了一番對話後,他走到路明非的身前蹲下。

帕西看著面前癱軟在地如一隻溺水死狗般的路明非,他輕聲道:“‘無論什麼情況,不要出聲,一切交給我來安排。’凱撒少爺交代我和你說,請牢記。”

說完他便起身離開,守衛們走了回來繼續架起路明非朝著會議室走去。

看著帕西消失在走道拐角的身影,再回想他剛才蹲在自己面前說的話,路明非默不作聲。

“無論什麼情況,不要出聲,一切交給我來安排。”

“一切交給我來安排。”

跟在凱撒身後,你什麼都不用做,犯了事情,他也會給你擺平,誰讓你是人家的小弟,人家是你的老大呢?大難臨頭,他總是會優先罩著你,因為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