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秦安茹追到賈家,拉著秦淮茹手臂一陣搖:“柱子又沒說沒有犒勞,只是好奇這件事情嘛。”

“哼...”

秦京茹低哼一聲別過頭:“馬屁精。”

秦安茹也不理秦京茹,拉著秦淮茹出了門。現在什麼最重要?

當然是錢啊:“姐,就說說唄。”

“現在不是時候,等著你姐夫...京茹男人回來之後,這件事情還要他多多參謀。”

秦淮茹笑道:“你只需要知道,你就要發財了,姐不會坑你就是。”

秦安茹更好奇了:“姐,你說說唄。”

秦淮茹被纏的沒有辦法:“行,去你家。”

來到何雨柱家,何雨柱正在收拾屋子,秦淮茹直翻白眼。沒結婚的時候,何雨柱就是一個大懶蟲,從來不會收拾屋子,衣服也不怎麼洗,都被他穿出來包漿。

那時候,為了何雨柱手裡的盒飯,秦淮茹還幫他洗衣服...

現在有媳婦了,任勞任怨的,也不再懶惰。

“呦...嫂子來了?”

何雨柱雙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就要去倒茶,秦淮茹直接拒絕:“我不渴,我不喝,不要客氣。”

剛才何雨柱手裡抓著的,都是從床底扒拉出來,不知多少年積累的臭襪子,也不洗手,就要抓杯子。

秦安茹心大,不注重這些,秦淮茹可是一個愛乾淨的娘們。

“姐,吃瓜子。”

秦安茹裝了一盤瓜子:“說說唄,到底送什麼錢?”

就因為這個送錢二字,秦安茹內心猶如貓撓,她實在是忍不住。

何雨柱也是豎起耳朵。

“事先說好,我就是替人傳話,你們不要激動。”

秦淮茹有些後悔,何雨柱是一個渾人,要是太激動傷到自己...早知道堅持一下,等著開哥回來之後,拉著開哥一起解決這件事情。

有開哥在,秦淮茹做什麼都不怕:“事關許大茂的事情。”

既然攬了瓷器活,這時候也不管有沒有金剛鑽了。

“什麼?”

聽到許大茂這三個字,何雨柱頓時激動了,一拍桌子站起身來,臉紅脖子粗:“許大茂這孫子,他欺負嫂子了?”

秦淮茹翻了翻白眼,他知道何雨柱饞她身子多年,只是膽子小,現在都有了媳婦了,還要不放棄這想法?

“什麼欺負不欺負,他許大茂現在敢欺負我?”

有開哥在院子裡一天,不,軋鋼廠一天,他許大茂還沒有膽子欺負她秦淮茹:“還不是你與安茹結婚的事情?”

“嫂子在什麼地方遇到的許大茂?”

何雨柱還是很激動:“這段時間,我就留意著這孫子,一直都沒抓到他,沒想到這孫子找嫂子你來做說客?”

“你們怎麼想與我無關,我就傳個話,好好想想,想好了要許大茂付出什麼代價,告訴我就行,我幫你傳話。”

秦淮茹起身:“安茹,我們去供銷社,你去不去?”

......

“張主任以後多多合作哈。”

包廂裡,糧站主任、屠宰廠的廠長,明顯是喝大了。

李懷德眼睛放光,他暗中曾透露張開一些關係網中的一些底,這些人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張開身份不簡單。

現在糧站、屠宰廠問題解決,李懷德的工作將會更加順利。

“梁主任、趙廠長,都是為國出力,為人民服務。我經常外出,你們要是有事需要,可以找李廠長。”

花花轎子人抬人,張開感覺這兩人不錯,李懷德安排的這酒局,也算是拓展了張開的人脈,張開不介意,捧一把李懷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