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我們也不走!”

那些舉著盾牌計程車兵們一邊掩護著身後的江千璃一邊不斷用長矛抵禦西蠻軍。

然而,面對這鋪天蓋地的敵人,他們卻沒有絲毫退縮之意,只是大聲喊道:“華安國,絕無逃兵!”

“對,江將軍,就算是有活的機會,那個機會也必須是您的,若我們能將您送出包圍圈,那我們也算是死得其所!”

士兵們揮舞著手中鋒利的兵刃,口中發出陣陣咆哮與吶喊,氣勢洶洶揮舞著手中的長矛。

江千璃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隨即肅穆道:“既如此,全軍聽命。”

\"列陣!\"

隨著這聲高呼響起,原本如同散沙一般計程車兵們瞬間行動起來。

只見他們迅速地朝著一個方向匯聚,眨眼之間便擺出了一座完整且嚴密的 ‘魚鱗陣 ’。

儘管有許多士兵身上都帶著或輕或重的傷勢,但幸運的是,目前為止尚無人在此戰中犧牲。

這由眾多士兵組成的‘魚鱗陣’將兵力巧妙地分成了多個段落,彼此層層重疊、相互呼應。每一位士兵都穩穩地將盾牌立在了自己所乘戰馬之前,形成一道堅固無比的防線,把江千璃牢牢地護在了整個陣容的核心位置。

士兵們毅然承擔起重大責任,一方面需竭力護衛位於中央的江千璃,使其免遭敵人的正面攻擊;另一方面亦要施展一些基礎性的攻擊,以擾亂敵軍的節奏和部署。

而置身於陣中的江千璃,則聚精會神地透過那盾牌間狹窄的縫隙,眼神銳利地搜尋著從四面八方猛撲過來的敵軍士兵,迅速將其剿殺。

他們不斷配合著絞殺西蠻士兵,而且還在一步步艱難卻堅定地向著出口緩緩移動。

只見江千璃手中那把長刀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寒光,其速度之快猶如閃電般。剎那間,刀光閃爍之處,血花四濺,令人觸目驚心。而那些西蠻士兵甚至還來不及反應,便已身首異處。

頃刻之間,陣容的四周就已經堆積起了如山般的西蠻士兵頭顱和屍體,鮮血染紅了地面,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血腥氣息。

只聽得一聲聲慘叫響起,那些衝上來的西蠻士兵紛紛被他們斬殺於刀下。

但西蠻計程車兵實在太多了,殺退一批又湧上來一批,彷彿無窮無盡一般。

外圈計程車兵也漸感疲憊不堪,但即便渾身浴血,亦堅守於此,他們緊咬牙關,奮力廝殺著。

而站在軍隊中間觀望的西夜王,他居高臨下的盯江千璃和士兵們的行動,隨即冷嗤道:“垂死掙扎。”

他們西蠻國的兵力遠勝江千璃所率的三千烏合之眾,即便不設陣法,不遣軍數,單以人數優勢,將其拖垮也不過是時間問題。

等江千璃一死,他過去將她頭割下來便好,根本無需自己涉險。

坐在駿馬上的西夜王隨意擺擺手道:“無需再放箭,本王還想靜靜觀賞他們受折磨而亡的慘狀。”

副將有些猶豫道:“可是王爺,這樣我們西蠻士兵也會……”

西夜王則是無所謂道:“無妨。”

“西蠻從不缺健壯男兒。”

副將有些欲言又止,他默默握緊了拳頭,卻也不敢再多說什麼。

西夜王百無聊賴的看向江千璃的方向,輕笑道:“就算你把訊息傳出去了又如何?還不是要死在本王手裡。”

“皇兄常言戰場險惡,雖本王這是第一次上戰場,但依本王看,不過是他過於執拗罷了。此次本王與華安國之數人聯合,雖稱不上太過成功,疏漏了水靈珠一環,但卻也對華安國造成重創,而本王自身依舊安然無恙。”

說著,他嫌棄的看了江千璃他們一眼,道:“嘖嘖,看看你們這樣子,身上沾的都是泥巴和血這種汙